“還累嗎?要不,再睡一會吧?”他的話語融化進耳朵,沙啞中略帶磁xing。
花兒伸手將那隻撫著自己頭髮的大手拿到前面貼緊自己的臉頰,滾燙的淚水顆顆滑落進他的手掌。
“寶貝,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已經好久,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謂了。那些過往美好片段如雲煙般飛速從眼前劃過,我的黑炭頭,我的耿少凡。
當他的吻點綴在她的脖頸時,她如觸電般驚恐地推開了他,卷著被子躲到了床角。
“怎麼了?”他還是那麼的細聲軟語,心疼地望過來。
“我……我……”如鯁在喉,花兒強忍住打轉的眼淚,扭過頭去,“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耿少凡輕輕將她裹著的被子拉下,當看到她那一後背的傷痕時,自己的心頭像是被千百隻鋼針扎過一樣。
“花兒,對不起,對不起……”耿少凡從背後輕輕將她抱住,眼淚滴落在她的香肩。
他的吻,深深吻過每一個傷口,每一個傷疤。
每一個傷口,一個對不起。每一個傷疤,一句對不起。
花兒翻身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眼角的一滴淚水吻幹,“我要的不是‘對不起’。”
耿少凡凝望著她秀美的臉頰,那雙深情的明眸中有一個小小的自己,“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愛你,心疼你,你永遠都是我的花兒,我最愛的人。”
四唇纏綿,旖旎香軟。
從娟娟細水到噴泉瀑布,從溫柔斯文到激烈粗暴。
絞纏的四肢,迷醉的雙眼,淋漓的香汗,酣暢的shenyin。
翻滾著,糾纏著。低吼著,痛哭著。
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盡後的交頸而眠。
花兒手指輕輕觸控他的胸膛,看到他也是滿身的傷疤痕跡,不禁心疼問道:“老公啊,你這是怎麼弄的?”
“沒事,都是些小傷,早就好了。”耿少凡笑了笑愛撫著花兒的後背。
“當時一定很疼吧。”花兒伸出小巧香軟的舌頭輕輕舔舐著這些疤痕,惹得他全身一震。
“那寶貝你身上的傷呢,是不是當時也很疼呢?”
花兒沒有說話,而是用一個熱烈的吻代表了所有回答。
“老公,我要……”主動的性感索求,立刻激起了他雄xing激素的爆發。
一個女人想要表達自己的愛意最直接的方式,恐怕就是主動的表達愛慾。
一時間房間內又是春光陣陣,魚水結合。
激情過後,耿少凡枕著手臂,望著還騎在身上的嬌羞人兒,“寶貝,你是想榨乾我嗎?”
“對,我要把你吞進肚子裡,然後帶回家。”
“傻丫頭。”耿少凡起身緊緊擁住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耳語道:“對不起,我不該不告而別。”
“那你現在跟我回去,好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和你一起勇敢面對!”花兒伏在他的肩頭,感受著他的溫暖的手掌在脊背上的愛撫。
“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還有什麼事情比你回家還重要?!”
耿少凡吻了吻花兒溼漉漉的短髮,“對不起,請原諒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對了,咱們的寶貝女兒怎麼樣了?還好嗎?”
“沒有親爹在身邊,她能好的了嗎?!”花兒賭氣地抱怨了一句,耿少凡的臉上蒙上一層慚色。
花兒見狀從床上跳下來開啟行李箱,將一本相簿拿出來,又重新跳回他的懷裡,“看吧,這都是你親閨女的美照。”
耿少凡的眼睛一亮,忙開啟相簿仔細看。花兒伏在他懷裡,不時指指點點著,兩人時而相視一笑,時而深情擁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寶貝,我該走了。”
“去哪兒?”
“金蟾島的薛家。若不是薛平幫我,我是出不來的。”
“為什麼?”
“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原因。現在你既然跟著阿肯他們來了,就老老實實地跟著他們兩個,記住一定不要擅自去薛家找我。”耿少凡輕拍了拍她的臉蛋。
花兒深吐了口氣,“搞那麼神秘。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當年不告而別的解釋。”
“這個一句二句現在跟你說不清楚。”耿少凡有些為難。
“好啦,知道你秘密多,我不問了。”花兒語氣嗔怪著。
“謝謝老婆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