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忙將她擁住,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
劉慧芳摸了摸臉上的淚水,繼續說道:“五年前,當時的我還在麗江上大學,一天晚上同學聚會到酒吧玩,就遇到了張玉龍。回去的時候,他提出要開車送我回家,看他斯斯文文的我也就沒多想,可沒想到在半路上他就……”
“這個畜生!為什麼不報警呢?”
“沒用的,他們家的勢力一手遮天,最後倒黴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再後來,他就到學校找到了我,bi著我原來的男朋友和我分手,我男朋友不答應,就被他找人狠狠的打了一頓,還是不答應,再後來就失蹤了。”
“這簡直就是光天化日下的‘草菅人命’!”花兒恨得牙癢癢的。
“起初我是寧死也不會答應他的,可是他威脅不答應就找我身邊的家人、朋友的麻煩,沒辦法我只能跟了他,現在又有了孩子,索xing雖然他總是在外面尋花問柳,但是對我和孩子還是很好的。”
“原來是這樣,可跟著這樣的男人你終還是不幸福的。”花兒心疼的望著她。
劉慧芳慘淡一笑,“我倒是沒什麼可在乎的,生死早已經看的不那麼重要了。我只是不希望我兒子成為下一個他。”
這時,有車聲從樓下傳開,兩人循聲望去,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已經進了大門,有黑衣人跑過去拉開車門,從車裡鑽出來兩個衣著性感暴露的金髮女郎,緊接著是張玉龍,西裝革領,戴著金絲邊眼鏡,一副謙謙君子的裝扮,殊不知他狡黠的目光下隱藏著怎樣的狠辣心計。
劉慧芳嘆了口氣,“真是家裡的不如野的,野的不如偷得。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
望著她哀慼的神情,花兒心裡一動,張玉龍這樣的人早晚會被成為法律嚴懲的物件,只是可憐了這孤兒寡母。
女子的嬌笑聲由遠及近,門開了,張玉龍摟著兩個金髮女郎進來。
“你怎麼在這?快下去看孩子吧。”看到劉慧芳在這,張玉龍臉色微微一沉,在他身邊的兩個金髮女郎亦是一臉鄙夷。
“她們是誰?”劉慧芳指著他身邊的兩個尤物問道。
“別鬧了,快出去吧。”張玉龍說著去拉她的手。
劉慧芳秀眉一皺,開啟了他的手,對那兩女子吼道:“你們兩個給我出去,我家不歡迎你們!”
“行啦!來人!”張玉龍眉頭一皺,厲聲一句,從門外進來兩個黑衣人。
“請夫人出去。”
“不!別碰我!”劉慧芳掙扎著被黑衣人抓住雙手架了出去。
“張玉龍你要是剛碰芊羽,我會恨你一輩子!”劉慧芳的聲音在房門關閉的一瞬用盡力氣擠了進來。
花兒背靠著窗臺,目光警惕的望著張玉龍。
張玉龍轉頭吻了吻兩個金髮女郎,對她們說了幾句緬甸話,順手在她們的屁股、胸上揉捏了一把。
兩個“小腰精”曖昧的看了花兒一眼,勾肩搭揹著向裡面走去。
“莊小姐,我說過咱們會再見面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分呢。”張玉龍躺進沙發裡,翹起二郎腿,薄削的嘴唇微微彎起一絲邪魅,挑逗的目光似乎隔著衣服都能將人看透。
不可否認,他長得的確有幾份俊逸,只是可惜這副精美皮囊。
花兒收了收領口的衣服,說道:“張先生,不知道您這樣大費周章的把我綁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不要這麼緊張嘛,過來坐啊。”張玉龍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順手拿起檀木茶几上的紅酒瓶倒了兩杯紅酒。
“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就告辭了。”花兒說著要往外走,他起身攔在了她面前。
“既然來了,那有走的道理。”張玉龍遞給她一杯酒,“八二年的拉菲,給個面子吧。”
花兒推開他的手,說道:“有這份閒情逸致還是少沾花惹草,多陪陪慧芳和孩子吧。”
張玉龍搖頭一笑,仰脖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扔掉杯子,伸手向花兒腰探去,壞笑道:“上次被那個小子壞了興致,這次咱們玩個三飛怎麼樣?!”
“滾開!”花兒一腳踢向他的下身,卻被他一把抱住了大腿,揮過去的拳頭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整個人被人翻身扛在了肩上。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畜生!”花兒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脖頸。
“哈哈……”張玉龍甩手將花兒扔到了床上,趴在床上的那兩個金髮女郎拿著手銬順勢將花兒的雙手雙腳都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