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呢?”
耿少凡輕嘆了口氣,認真說道:“自他父親落網後,她就失蹤了,有航空記錄她是去了美國。雖然他父親和弟弟都是毒梟,但她卻出淤泥而不染,多次勸解父弟收手。只是可惜……”耿少凡清晰的記得,那天自己端著槍衝進大廳,親手給她父親帶上手銬時,她哭著抓住自己的衣服,“你根本就是因為這個才接近我的,對不對?你說,喜歡我,都是假的,對不對?”自己當時就只回了句,“對不起,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我愛我的祖國,服從命令,是我的天職!”
“喂,喂!”花兒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過神來。
“黑炭頭,你剛才是在想她,對不對?”花兒有些生氣了,氣鼓鼓的望著耿少凡。
耿少凡緩緩的停了車,轉臉認真的望著花兒,“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我的確是對不起人家,欺騙了她的感情,親手毀掉了她的家,她應該恨我,怨我,但如果再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這樣做。花兒,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做的不對?”
“取締一個販毒集團,可能會犧牲掉幾家人的幸福,但卻挽救了千千萬萬的被毒品荼毒的家庭,在這大愛面前,你行使那些特殊手段實在是無可厚非。薛鳳凰若是深明大義的女子,也不會太恨你吧。”花兒說道。
耿少凡臉上一鬆,笑著伸手捏了捏花兒的臉蛋,“我的小媳婦才是這世間最深明大義的奇女子呢。”
花兒冷哼一聲,“少拍馬屁!你敢說你就對薛鳳凰沒有一點動心,她人長得比我漂亮,身材還比我好,心眼嘛,還算不錯,而且還比我年輕,有這樣的女孩子投懷送抱,你們這些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難道會把持的住嗎?”
“把持的住啊。她就是脫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一眼都不會看的。”
“是嗎。我看你是不會看一眼,是看個夠吧。老實交代,你到底有沒有碰到她,你們相處了這麼久,孤男寡女,同居一室,難道就沒有個擦槍走火?!”花兒拿手指戳著他的臉頰似笑非笑的質問道。
“真的沒有,我對天發si!”耿少凡舉著四個手指頭,信誓旦旦。
“我還發五呢,不行,我要驗明正身。”花兒說罷嬉笑著伸手去解耿少凡的腰帶。
“不要啊,你再對我耍流氓,我可就是喊非禮了。”
“這裡荒郊野外的,你就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了。哈哈,耿小妞,你往哪裡跑!”
一時間,車外鳥語春光,車內軟玉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