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少凡冷哼一聲,從箱子裡摸出一錠金條扔給了他,“這是賞你的。”
“謝謝,謝謝表少爺,小的李大寶,您叫我大寶就行。”胖子微躬著身子陪笑著。
“大寶啊,我表姑夫身體可好啊?”
“好,好著呢,老爺子身子硬朗著呢,沒事就騎騎馬,打打槍的。”
“那我的表弟與表妹呢?”
“少爺、小姐他們都各有各的事情做,平時都不怎麼在島裡的。對了,斗膽問一句表少爺您是在哪裡高就呢?”
耿少凡爽朗一笑,捏了捏胖子臉頰,“大寶啊,你覺得我是幹嘛的呢?”
胖子恍然大悟般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明白,明白。”
時間不長,船隊到了碼頭,已經有人在等著了,不,是很多人,荷槍實彈。
站在最前面的林明浩一身黑白相間的騎馬裝,手裡掂著根馬鞭,臉色陰沉晦暗,看樣子是剛從馬場過來。
船還到靠岸,胖子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飛身跳到了碼頭,踉蹌著一路小跑到了林明浩的跟前,喘著粗氣道:“少爺,少爺!我……我把您大表哥接來了……”
“什麼大表哥?”
胖子忙從兜裡雙手奉上拜帖,“您看,這是表少爺的帖子。”
李明浩皺著眉頭,看完帖子,對著胖子雙手就是一巴掌,“混蛋!我們李家隱居東南亞多年,親戚早就死光了,哪裡生來的表親。肯定是金蟾島薛家派來的探子!抄傢伙!”說著所有人立刻子彈上了膛。
耿少凡等一行人上了岸,侍者們搬著大箱小包跟了上來。
看到迎面而來的李明浩,耿少凡忙迎了上去,看向他旁邊捂著臉的胖子,“大寶,這位是?”
李明浩冷哼一聲,朝身後擺了擺手,“都給我綁了!”
後面持槍的衛兵們蜂擁而上,將耿少凡與侍者們五花大綁。
“這……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耿少凡疑惑道。
李明浩冷笑道:“我們李家可沒有姓耿的表親。想活命就把話說明白,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耿少凡仔細端詳李明浩,淡淡一笑,“你可是我的表弟李明浩?”
李明浩冷眼看著衣著得體的男子,“別裝蒜了,是不是薛金虎派你來的?”
“什麼金虎?表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全部都給我帶走。”
一行人被押送著穿過山隘,拾階而下,想不到群山環繞的中間地帶竟有一片偌大的寬闊地,營房林立,黃土地的訓練場上有士兵在進行著軍事訓練,偏角的一塊草地改建成了馬場,中間養著幾匹紅鬃毛的駿馬,外圍的跑道上正賓士著一個矯健的身影。
“李副官,將他們都先關押到監牢去。”李明浩對身旁的軍官說。
“少爺,老爺不是說要親自過問嗎?”
“老爺子今個沒時間理會這些人,他們若是不聽話,就槍子招呼著。”李明浩說罷轉身而去。
耿少凡望著他的背景微笑道:“怪不得外面都說我這位表弟做事謹慎凌厲,果然如此。”
李副官看了看一臉泰然自若的耿少凡,深感到此人氣度不凡,絕非等閒之輩,他表少爺的身份不一定就是假的。
李副官朝左右是個眼色,立即為耿少凡眾人鬆了繩索,恭敬道:“耿先生,我家少爺一向謹慎小心,還請您海涵諒解。您且委屈移步,稍後我自會告知老爺詳情。”
耿少凡轉了轉手腕,嘴角微微一勾,“李副官,你也是明白人吶。在這小島屈居真是可惜了。”
“您過譽了。請。”
“好吧。”耿少凡隨著他的引領向李家軍的營區進發。
花兒、米香兩人終於在第二天的天黑之前到達了指定地點。
“我的媽呀,腳後跟都快掉下來了。”米香一屁股坐到鬆軟的土堆上,卸掉了一身裝備行囊,四仰八叉的仰躺下來。
“可惜咱們比預先的晚了三個小時。”花兒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將背囊解開,“小公爵”俏皮的從裡面探出頭來,tian了tian她的手背,發出唧唧嗚嗚的聲音。
“小公爵?芊羽姐,你給他起這名字也太逗了。”米香手搖著頭盔往臉上扇著風。
花兒將小傢伙抱出來,摸著它的腦袋,說道:“我老公以前有過一條叫‘公爵’的軍犬,去年過世了。我們是把他當做知己朋友來看的,看到它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位故友。”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