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腿從側面飛起,對著他的肚子一腳,“咣啷”就又給他踹到地上去了。
原來一伸手,叼住安進山的一隻腳脖子把他拖過來,抬腳踩在安進山的大腿上,就聽到安進山的一聲慘叫,比那聲慘叫還��說模�且簧�峭放�訓納�簟�
她抓過安進山的一隻手,不緊不慢地對著甘飴的臉劈了過去,“啪啪啪啪”一口氣下來,甘飴的臉已經成了糖果鋪子了。又拿過甘飴塗著五彩指甲油尖尖的爪子抬起來看看,滿意地點點頭,摁著她的手又劈頭蓋臉地招呼了安進山一頓後才鬆開手,一腳把甘飴踹到她老公那裡去了。
她笑眯眯地蹲在那兩個已經發不出聲音的人面前:“嘖嘖嘖!好好的兩口子,不好好地在家男盜女娼去,非得出來打架給人家看笑話幹嘛呀?你看看,都成這模樣了,你媽媽看了該有多心疼啊?”
所有的人都徹底無語。這也太無恥了吧?明明是你把人家打成這樣子,還說是人家兩口子打著玩兒。
原來回過頭,無辜地問:“他們兩口子為什麼打架啊?”
眾人吭哧了半天,就有一反應快的:“那男的想給你外甥生活費,那個他老婆不答應,兩個人就撓了起來了唄!這不,您就來了,給制止了。”
有人幾乎沒吐出來,這馬屁拍得,真夠……比打人的那個還要無恥的。
原來滿意地點點頭,不錯,還真夠情理通順的。
她問問大家:“是不是這樣啊?”
只見一片腦袋點得跟一群雞在叨米似地:“不錯,不錯!就是這樣!”
那幾個警察這會兒動了:“啊,既然是人家兩口子打架,也都沒什麼損傷,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人也不用帶回去了。來來來,填一下出警記錄,讓當事人籤個名,旁觀的,有誰做個證?”
有個警察唰唰唰下筆飛快,就寫好了出警記錄,走到安進山兩口子身邊,彎下腰拉過他們的手,蘸蘸他們臉上的血,按個手印就算齊全了。
這不明白著睜眼說瞎話嗎。那兩口子都那樣了,還叫沒什麼損傷?
不過自始至終那兩口子的言行大家都看在眼裡,這會兒不僅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們的,還都覺得原來打得太解氣了。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活該!
大夥兒都以為這事兒就該完了。
不想原來慢悠悠地開口了:“聽說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