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那些御史知道了,是不太好的。”
冷安梅滿臉通紅,她一向自詡是熟讀禮法的大家閨秀,只是夏芷雲早死,林姨娘扶正多年,冷安然又被趕到鄉下,她一直把自己當作是這冷府的嫡長小姐,哪裡在意過這原配正室嫡出小姐的特殊待遇?
冷弘文則是被燕嬤嬤的一番話說得漲紫了一張老臉,指著一眾兒女姨娘:“你們平日裡學的禮法都到哪裡去了,還不向二丫頭行禮?”
冷老夫人不樂意了,出聲道:“這一家子兄弟姐妹的,又是在自個兒家,親近隨和些才好,這行禮過來行禮過去的忒麻煩了。好了好了,大家都趕緊坐下才是。”
一旁的冷安竹這時卻舉著手要衝上去打安然:“你不敬祖母和母親,還要我們向你行禮,我打死你。”
舒安右手一揮,正衝向這邊的冷安竹就摔在了地上,“哇”地大哭起來。
林姨娘倏地奔過來抱起安竹,指著舒安喝道:“你這個作死的賤婢,竟敢犯上打少爺!拖下去漲斃!”
舒敏冷笑一聲,一揮衣袖,動作無比優美,撲上來要抓舒安的幾個婆子立即捂著臉大叫起來:“好癢,我的臉好癢”,“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
那些婆子用指甲把自己的臉抓出一條條血痕的樣子愣是把老夫人、林姨娘和一眾姨娘小姐都嚇呆了。容嬤嬤趕緊讓其他丫鬟吧這幾個婆子拖出去。
舒安冷哼:“我們可不是你冷家的丫鬟,誰要靠近我們小姐,對小姐不利,我打的就是誰。”
冷弘文在官場上混了近二十年,還是見過不少大場面大人物的,並不是沒有見識。舒安、舒敏身上那種冰冷、鋒利的氣勢,以及這可怕的身手,絕不是普通人家的丫鬟能有的。他緊盯著舒安兩人:“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把你們送給二丫頭的。”
“知府大人,我們就是小姐的丫鬟而已,至於我們之前的主子是誰,大人您還是不知道的好,以免嚇得睡不著覺。做了虧心事,就怕鬼敲門嘛。”
冷弘文緊握的拳頭因為握得太緊而發抖,臉皮抽動得厲害,他立即想到了那些賬本。
“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