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些,於是,姚玉欣便把這些個想法說給了花鎖柱。
花鎖柱聽著亦覺得可行,畢竟開當鋪需要懂眼的行家,自家沒那個本事,而文墨店的營生又偏了些,不若特產店、茶葉店好經營,這兩種左右和綢緞莊都是鑽營買賣,一通百通的事情,想來應是都能照應的過來的,便沒二話的應下,說這就著手操辦。
姚玉欣點點頭,她讓花鎖柱留在京裡照看三個鋪面,讓花鎖群和花鎖幫去管著莊子。
其實生意上和莊子上的事情,她一個深宅裡嬌養的姑娘如何懂得。好在她實務只知皮毛,用人卻是老到。花嬤嬤的三個兒子都很是能幹,姚玉欣恩威並施的,只要保證他們的忠心、攏好了他們,生意、莊子上的所有營生便都不是難事。
好歹的忙清事情,姚玉欣看看一旁,還是去年五皇子託人帶給她的洋鍾,短的那個針已然指到了五的位置。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然過了這麼久,雖說有刁鷗給調製的秘藥,小日子不再難熬,可到底身子還是容易倦的,姚玉欣見凡事已了,略一歪,便歇在了榻上。
栗子色的榻面,鵝黃色的軟墊,桃色衣衫的美女橫陳榻間,只見那橫在胸前的藕臂露出一小截白嫩,而另一隻胳膊自然的垂了下來,姚玉欣雙腿微蜷,小眠正甜。
紀威忙清,來天嬌居尋姚玉欣,普一進門,瞧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美女斜臥圖。
他今日因著牽掛嬌人,辦事頗有些心不在焉,好歹的議完事往府裡返,哪裡想到讓自己魂不守舍的人,此時卻是睡意正酣,半點不見其有和自己一樣的牽腸掛肚之意。瞧著那即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