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可好?”
“玉欣是威郎的姬妾,四爺是威郎的兄長,倘若有朝一日,玉欣真的上了玉蝶,那禮尚往來的親戚走動又哪裡躲得過,何況四爺是玉欣的救命恩人,終是要見面的,”姚玉欣亦是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回道,“威郎不必擔心玉欣,玉欣既決定斬斷過往,一心待你,就必須得邁過這一關,總是躲著,便會總是邁不過去。”雖說在紀威的關心下,她已好過很多,但還真是沒有做好現下就見紀四爺的準備,可如此巧遇……姚玉欣心裡短嘆一聲,“既躲不過,亦不能躲,我們就去看看吧。”
紀威摟緊懷裡的嬌人,心裡被姚玉欣的話說得既燙貼又心疼,“既還沒有完全放下,你這又是何苦?威不急,只不想委屈了你,”低頭,看見姚玉欣的堅定神色,只好低低的嘆了口氣,“罷了,咱們去看看。”
幾名護衛分開人群,紀威騎馬帶著姚玉欣走進人群中心。
只見人群中一輛馬車停駐其間,馬車上竹簾遮擋,裡面看不真切。而馬車外,紀厲青松一樣挺拔的身姿傲然而立,他腳下一名約合三十餘歲,瞧著蓬頭垢面,很是邋遢的婦人正哆嗦嗦的跪著。
“哪裡來的瘋婆子,衝撞了四皇子妃,你有幾條命賠?”徐盛一臉寒霜,冷馳馳的質問著。
那名跪著的女子頭垂得很低,她不敢抬頭只一味的叩著頭,“四皇子妃饒命,民婦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隨著她不住的叩頭,自她懷裡掉出兩個渾白的包子,那女子一看,慌張的又忙將那掉出的包子揣進懷裡,一邊揣,一邊悄悄的往後面瞥了一眼。
在她後面,兩三名漢子正持著木棍站在那裡,可看這架勢,誰也不敢上前,“哥,不過幾個包子,不行就算了吧。”
如果被四皇子和皇子妃知道,那瘋婆子之所以衝撞了馬車是因為他們的追趕,那豈不是惹禍上身?不過幾個包子的事,被偷了就偷了吧,被問的那名男子點點頭,他揮揮手,幾人也不敢留下瞧熱鬧,瞬時遁了開去。
“四哥,出了什麼事?”紀威跳下車,伸手,穩穩的將姚玉欣接了下來。
其實早在紀威和姚玉欣分開人群走進來時,紀厲就瞧見他們了,只是這時臨近,又看得真切了些。
眼前的姚玉欣一襲暗紫色的對襟螺紋裙衫,人一眼望去瞧著既端莊又嫵媚,可能是因著那衣裳的顏色偏暗,恰恰和姚玉欣膚如凝脂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雪白又嫩滑的脖頸,以及脖頸下方,因著淺紫色的寬束腰的原因,像雪峰一樣聳翹的完美胸部,直勾勾的吸引著紀厲的視線。
兩人又走近些,姚玉欣盈盈一拜,“四爺。”
兩月有餘不見,姚玉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更加盡顯妖嬈與嬌柔之態,紀厲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只覺眼前嬌人,臉龐比之以前圓潤了些許,而氣色也愈發紅潤,以前的姚玉欣本就是一塊美玉,而現在這塊美玉已經被雕琢、鑲嵌的完全褪去了青澀之態,更加的美麗動人,也更加的魅惑人心。
只是,帶給她這些變化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一直護在她身邊的男子。
紀厲原地站著,牙齒咬緊,他貌似平靜的看著她人自人群中婷婷而來,黃昏中,姚玉欣在他眼中都似有著朦朧的光彩,越走近,內心越嗡嗡轟響,他抑住內心的洶湧,以及兩月來越發濃郁的思念,衝姚玉欣點了點頭後,便用沒甚波瀾的聲音回了紀威剛才的問話,“沒甚大事,我去葉府接明婭回府路過此地,街裡突然斜衝出一個婆子,驚了馬車,好歹徐盛反應快,有驚無險,只是,明婭被嚇著了。”
紀威衝著馬車略一躬身,“四嫂可還好?”
“勞五弟費心,沒甚大事。”自車裡傳出嬌柔的女聲,隱約聽著還有些受驚未穩的低喘。
“五弟你們這是自哪裡來?”紀厲一早明明聽報紀威攜美出城,奔了京郊的莊子,他和刁鷗已然籌劃了些許的時間,料著這是個機會,算好時辰去接的葉明婭,還提前讓那婆子在紀威普進城門的時候去偷包子,惹人追趕,然後恰恰的驚了馬車,在紀威這必經之路上引了人群,阻了道路,為的就是引他們一行過來。
可現在,他看著同樣一襲紫袍,儼然一對璧人的兩人,背後的手早已握緊成拳。
“我帶著欣兒去巡視莊子,順便……逛了逛。”紀威淡笑著回道,他雖是嘴裡答著紀厲的問話,眼睛卻看向姚玉欣,那眼睛裡的愛意沒有任何遮掩避諱的,直通通表露無遺。
聽著紀威略有停頓的回答,想起上午兩人放蕩,有礙世俗的行為,姚玉欣面色立馬羞紅了起來,她略嗔一眼紀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