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積極的防守並沒有很有效的阻截三大的進攻,但是,情況卻未必如崔教練所想的那樣出現奇蹟,沒有蘇中輝和武政的三峽大學球隊面對這湖南以技術精湛聞名的高校第一球隊,實力上還是存在著不可逾越的距離,隨著時間的過去,劉寬躍他們能保持多久這樣高昂的鬥志和體力,形勢依然嚴峻,而在經過多個回合不分勝負的較量後,湖南大學的教練叫了一個非常英明的暫停,崔教練暗自嘆了一口氣,一而衰,再而竭,隊員麼經過這一陣的休息,相對於湖南大學運動量多出許多以至於勞累的身體將很難再恢復到最佳狀態,而氣勢,也會經過這短暫的休息降低許多。
崔教練看了看那邊湖南大學的隊員們圍在一起聽教練說什麼,扭過頭鼓勵了隊員們幾句,說了一些要注意的細節,在裁判吹響哨聲的同時,對大家和藹的笑笑,說:“不管結果怎麼樣,你們都是我的驕傲,加油吧,不要留下任何遺憾。”
比賽接著進行,但戰神的天平已經開始倒向了湖南大學的一邊,個人技術精湛的劉斌和十號十一號連連得手,那個四號也在籃下得了四分,而三峽大學這邊,進攻略顯單調,只有突破和外圍的定點投籃,不怎麼顧忌內線的湖大球員把防守往外放了放,劉斌死死的盯住劉寬躍,三大的進攻終於被遏制了,同樣,拼搶稍稍不如剛剛積極的防守,也開始被打出漏洞,劉斌已經獨得了十三分,形勢一面倒去,就在這個時候,裁判哨聲一吹:“三峽大學6號阻擋犯規。”主席臺記分處也亮出了紅色的“4”,代表這個球員已經四次犯規,再有一次就會被請下場。
武政長長的呼了口氣,他知道,這場比賽已經結束了,沒有了組織後衛甘孝義,這場本來實力就有些差距的比賽更是沒有懸念了,從板凳上站了起來,獨自朝會場出口那裡走去,心裡想:“阿蘇還在醫務室吧,去看看他吧,不知道腳傷的是不是非櫥害,老天保佑他能夠像上次屁股受傷一樣好地快點,可以趕上下個星期去四川的比賽,這是他打籃球最大的動力和唯一的希翼啊,老天,希望你不要太過於殘忍。”
問了幾個工作人員,武政出了場口繞過一個走廊來到了臨時醫務室門口,正巧一個帶著眼鏡剛剛陪著蘇中輝的三大學生走了出來,武政忙問:“蘇中輝的腳傷怎麼樣?”
那個戴眼鏡的學生稍稍仰著頭說:“包紮了一下,上了藥,醫生說沒有太傷到骨頭,但也要休息半個多月才會復原,三個星期裡都不適合運動了。”
聽了這話,武政一下子就懵了,擔心的事情果然成了現實,牙緊緊地咬著,拳頭使勁地朝牆壁打了一下,不由又想起了那個四號,恨不得立時就把他撮骨揚灰,又暗暗的為阿蘇難過著,“他知道了這個訊息不知道會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傷心的很呢。”正要推門進去,就聽到那個“眼鏡”說:“剛剛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陪他,看來他們很熟,蘇中輝的情緒也緩和了下來,我覺得待著不合適就出來了。”
武政點點頭,看著那個“眼鏡”離開,心裡暗奇怪,什麼漂亮女孩子,難道阿蘇在湖南還有朋友麼?輕輕的推開門,正對的是兩個白大褂坐在椅子聊著天,眼神再朝右面扭去,病床上有一個人躺著,一個女孩子坐著在椅子上擋住了那人的上身。
病床上躺著的自然是蘇中輝,而那個女孩子武政也看到了側面,正是許多次在夢裡出現的趙茹,一時之間,心裡忍不住地難受,看著趙茹一臉關切的神色注視著阿蘇的傷處,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層薄霧,叫人憐惜,而那專注的清輝仿若天地間在她眼中,就只有病床上的那人,讓武政的心又為之一痛,神色黯然的朝那兩個注視著自己的醫生點點頭,慢慢的退後輕合上門。
拖著稍微有些沉重的步伐往賽場那裡走去,武政輕笑了一聲,最近這段日子,出於某些原因,已經很少和趙茹見面了,自己以為,那段感情如同以往有過的一樣,過幾個星期就沒什麼了,畢竟自己是一個不討女孩子喜歡的人,沒有希望的感情,對於自己這樣的人哪裡能堅持得了許久,可是剛剛看到趙茹的背影時,還是那樣讓自己的心悸動,這個時候,突然武政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剛剛趙茹的背影好像還在哪裡見過,難道,難道一個多小時以前那個黯然離去的背影就是趙茹麼?如果是那樣的話,趙茹一定是看到阿蘇抱著陳婕才會那樣的吧。
想到這裡,武政又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想:“趙茹,陳婕,在阿蘇的心裡,都比不上那個叫小桐的女孩子麼?那個女孩子到底有什麼魔力啊,能讓阿蘇痴情到這個地步,阿蘇的過去又是什麼樣子,竟然能讓他悔恨自己到如此地步,如此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