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支愣著耳朵聽對講內容,對講機裡傳來的人聲有點變音,不過我還是聽出來是雲嶺那個奶聲奶氣的屁精秘書江子寒。
“老大,資料全部準備好了,約了客戶九點半,我來接您。”
“知道了,你下去等著,我馬上下來。”雲嶺說。
“是。”江子寒回答。
雲嶺迴轉頭看過來,我立刻裝作什麼都沒注意的樣子東張西望。
“起來。”他低沉著嗓子說。
嗯?他要帶我以前出去?我心中一喜,太好了,出去之後我總有辦法找機會逃跑或是暗示其他人我的危險處境。
我正在心中打著如意小九九,雲嶺開啟抽屜取出的東西讓我的新徹底涼透,牙關還開始發抖。
他手上拿著一團麻繩。我的天,這個瘋子不會是想吧我綁起來吧。
可悲的是,我的猜測一點都沒錯。雲嶺一言不發把我拖到床邊,推倒在床上,將我雙手反剪的手臂也又酸又痛。我急哭了。雲嶺根本不理會我的哭泣,將我的兩隻腳踝也緊緊捆上。
雲嶺捆好了我,把我翻了個身,臉朝上,我看到他手上拿著的一團毛巾時,哭得更厲害了,那一刻的恐懼是我一生難忘的。
看到我的眼淚,雲嶺神情突然呆怔了一下,冰冷的眸在瞬間泛起一點溫度。他伸手過來,我不能動,任由他冰冷的手指拂過我的臉頰,憎惡的感覺讓我的身體一陣戰慄。他抬起手,指尖上水珠晶瑩,那是我的淚。他死死盯著我的臉,慢慢將手指含入口中,輕輕xx,臉上綻開一個恍惚的笑意:“很甜,小波,你的淚很甜。”
我全身冰冷,他瘋得不可理喻了。
雲嶺突然探手過來,整個手掌撫在我臉上,眼神迷離:“小波,你哭泣的樣子,美極了。”
我動都不敢動,再怎樣厭惡他對我的觸控,我都不能躲閃,作為心理醫生我太明白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刺激他,否則後果不堪想象。
他眯著眼在我臉上xx了一會,眼神掃向我的身體,我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還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微笑道:“這件睡衣很舒適,我知道你最喜歡這種家居服了,特意為你買的,可是為什麼你穿著看起來有點小?”
屁話,你按龍小波的尺寸買的,穿的人是我,一米七零的身高在南方女人裡面本不多,尤其你家那個臺灣女人!
他在我肩頭揉了揉,溫柔體貼地說:“沒事,一會我回來時,再給你帶件合身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