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你出來,我有話問你。”我喘著氣。我今天一定要問個明白,否則我想我會憋死的。我現在的心裡,就如同壓了塊巨大的石頭,透不過氣來。
劉明軒沉靜了一下,問:“有什麼事不能電話裡說?”
“你快出來,馬上,否則信不信我直接上門找你?”我威脅著,天知道他家大門朝哪裡開!
劉明軒無奈頓了頓,我好像聽到話筒裡傳來無奈的嘆息聲,我才不管呢,又迫上一句:“我說到做到。”
“你在哪裡?”他終於鬆了口。
我長出口氣,鼻子突然間塞住了,用力眨了眨眼,才將眼睛的酸澀擋了回去,“老地方,我等你,不見不散。”我說完便匆匆結束通話電話,只怕稍一拖延他會改變主意。
我開車趕到我口中說的老地方時,傻了眼,那家小小的咖啡廳居然不復存在。變成了一個服飾專賣店,白熾燈將大大的落地窗照得亮如白晝,矽膠模特戴著誇張的假髮立在櫥窗中,穿著當季流行的服飾搔首弄姿。來來往往的年輕人,川流不息,比之它的前身,那個冷清清的卻有著最好喝的巧克力奶茶的咖啡廳,熱鬧了千倍。
心沉到谷底,淚水突然間控制不住洶湧而出,沒有了老地方,這意味著什麼?我們十年來,點點滴滴的故事,隨著咖啡廳的不復存在,蕩然無存。靠窗邊小桌上的愛心,牆角上悄悄刻上的名字,還有那片可供來賓塗鴉的牆壁,我們在上面寫下多少瘋言瘋語,海誓山盟。都沒有了。
劉明軒走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那個站在暗影中,看著前面一片明亮,惶恐不安滿臉淚水的女子,瘦削的身體在寒風中簌簌顫抖。孤獨無助到令人心痛。
一步邁上前,伸出的手在攬上那熟悉的肩膀時,停頓下來,默默垂下,這肩膀,不再屬於他了,他也沒有權利去擁抱妻子之外的女人。心再怎樣不甘,理智都告訴他,一切都過去了。
“娜娜。”他輕喚。
我驀然回頭,劉明軒的臉一如既往的熟悉,沒有一絲變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