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許楠,多麼希望她說:“我已經不愛你了!”可是結局往往使人失望。
許楠緩緩站起,眼淚還在流淌,眼睛紅紅的,比兔子還紅。她走上前,說:“我愛你,就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才會發那麼大的火,對不起。”
聽到這句話之後,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感纏繞在我的心頭,我頭也不回,跌跌撞撞地走出人群,隱約地我還能聽見歐陽天慶對許楠說著那些甜言蜜語。
不知是誰拉住了我,我回過頭,是幾名保安,他們說:“你傷了人,要賠償。”
我沒開口,也沒有心情說話,深深看了一眼已經與歐陽天慶抱做一團的許楠,心裡反到豁然開朗了。我還怕找不到女朋友麼?我是誰?我是他媽的九哥!
在動物園的保安廳裡,我默默抽著煙,一言不發。我心裡在想,如果今天不跟許楠這丫頭出來的話,也許就沒這麼多的事兒了!
“小兄弟,喝杯水,消消氣。”一個保安隊長心平氣和地端著一個杯子遞了過來。
我接過杯子說:“謝了,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那保安隊長一聽,搖頭說:“小兄弟呀,你聽我說,你那拳打的可真是挺重的,咱們都是出來打工的,就因為你那一拳,小張的肋骨都斷了,現在正在醫務室呢。要不咱們去看看?”
打傷人該賠錢,那也是應該的,此時我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也不願意跟他們糾纏,但是摸摸口袋卻發現今天出門只帶了100塊錢,現在已經花得七七八八了,剩三十幾塊錢。這麼點錢也拿不出手吧?
我尷尬地摸了摸口袋,說:“我現在沒錢,等我回去拿了錢再給賠給你們行不?”
這話剛一說完,那保安隊長的臉色都變了,他說:“這怎麼行?要麼你給家裡人打個電話,讓你父母來一趟!”說話的語氣非常嚴厲,好象我不給錢就走不了似的。
這句話又把我給惹毛了,我偏過半邊臉看著他:“我老爸老媽早死了!”
保安隊長的年齡有三十多歲,一聽立刻沉著臉:“怎麼這麼說話?”
“啪啦”杯子讓我給摔了個粉碎,我說:“媽的,老子就是他媽的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你們愛咋地咋地吧!別說我打了你們保安,就算我打了你又能怎樣?別他媽的跟我提父母!”
‘呼啦’身後那幾名保安以為我要動手,紛紛上前把我給按在那兒。
一個保安詢問到:“隊長,要不咱打110報警吧?”
正在那保安隊長拿起電話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保安從門外奔跑進來,臉上的表情說明有事發生了。
“隊長,不好了,外面有五十幾個混混說是來找人的,正朝咱們這邊來呢!”
“什麼?小李,小趙,看好這小子,其餘人跟我出去看看!”這個保安隊長辦事倒也果斷,吩咐了一聲就直接衝了出去。
兩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