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馬虎,好像這麼說,太人身攻擊了。換一個,他性格很好,人品優異,長的美麗。是我配不上他,所以我決定自求下堂,跟他在一起我很有壓力,別人都看他,都覺得我是他的僕人,這讓我很受傷,所以,我決定離開他,我要找個傭人,而不是當某人的傭人……”
牙牙突然想起在南非的時候,左天賜給自己倒水,非常聽話的那一段日子,心頭一陣酸,鼻頭癢癢的,眼淚嘩嘩的流下,其實他,還是有讓人動容的一面了,怎麼眼淚就是不聽話呢,說了不哭的,說了不哭的。牙牙討厭這樣的自己,不是說的自己最瀟灑的麼,竟是那麼沒用。
“牙牙。你來了!”
門突然被開啟。是傭人。哦。不對,是左天賜深沉的臉,牙牙抹掉眼角的淚,擺出最正常的樣子,嬉皮笑臉。不要讓自己變的那麼傷感。
天賜帶上了門,出了病房,拉著牙牙的手,“怎麼哭了?”
“沒有。”死命的搖頭,她一向死鴨子嘴硬的。
“趙牙牙。跟我你還裝什麼呀。”天賜的手撫掉牙牙未抹掉的淚痕,牙牙想起那雙好看的手,昨天緊緊抓住傅曉寧的手,於是,身子一偏,天賜的手,空在了半空。
他看了某牙一眼,有一種深情的錯覺,“牙牙你在生氣?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我是那樣的反應……”
“我不生氣啊。是心之所向的反應,讓我看清了,你的感情而已。我是很爽快的,告訴我,我可以走的無影無蹤的。”牙牙的嘴角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只有她知道,那個笑容有多無力。
“牙牙,你在說什麼。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替我做好決定了麼?”
面對天賜的質疑,牙牙搖搖頭,“是你做好決定了,你的心裡還有曉寧。我。呵。我是沒心沒肺的趙牙牙啊。所以,我不會傷心,不會難過。我走了。我約了許哲。”
牙牙再一次的利用了許哲,她想說的是,她也是有男人緣的。只是他都不在乎了,自己還讓他來吃醋,不是多此一舉麼,牙牙心裡默默的嘲笑自己。
“趙牙牙!你這個女人。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從你嘴裡提那兩個字麼。你知道怎麼樣讓我生氣?呵。”
“……”他會生氣麼。牙牙堅持住重新燃燒的小火苗,堅持的往前走著,身後傳來天賜聲音。
“趙牙牙。你這個女人……不是說要去遊樂場嗎?還想去麼?我等著帶你去呢”
腳步停在能照亮人臉的白色面磚上,照耀某牙臉上的悲傷。
“不去了。我不想去了。”
出了住院部大樓。陽光傾瀉到牙牙的臉上,一覽無餘的照著某人的蒼白神色。不是向爺爺道別的嘛。居然就這麼出來了。唉。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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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宏的自白。
天宏的自白。
如果有天不曾相遇,如果不曾相見,如果不曾相戀,就不會有之後的悲事。
只是你先與她相見,我便成為那個等候的人。
看著你與她牽手,我走在身後淡淡的陪笑,淡淡看你幸福的笑。
其實我是想參與的,從來不只是想當個旁觀者。
曉寧。我愛你。一直都沒有改變。
左天宏的自白。
“先生。你的酒,你已經喝的很多了。還要繼續麼?”負責任的服務員好心的提醒天宏。
“別管我,給我!”一瓶啤酒被很快的空了瓶底,天宏已喝紅了眼,眼前閃著一個人的影子。
“曉寧。為什麼?為什麼?”一聲怒吼,消失殆盡在酒吧繁雜裡。
他喝了一杯接一杯。身子晃晃悠悠的出了酒吧,手裡還拿著一瓶沒有喝完的酒。
巨大的引擎聲衝破夜的寧靜。
天宏加足馬力,衝過一個又一個的紅燈,一個緊急剎車,天宏從車裡奔出,一陣刺鼻的味道,他吐了。吐了一地。
人也清醒了些。重新回到車裡的他,眼裡閃著讓人捉摸不定的神色。
是時候了。他擦了擦嘴角,回到車上,重新加足馬力,往一個地方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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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
“天賜!”天宏直奔醫院病房,拉出了陪伴著左宏圖的天賜,“我有話跟你說。”
天賜沒有任何意外的跟了出去。
深夜的風,吹的人身上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