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嘆息,囑託的對她說。
“為什麼你們都逼我?我也痛啊!……如果早知會這麼快的失去,我寧願永遠不知道自己還有親人,更不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他們是什麼樣的人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們那麼的陌生……”
她憤怒的低喊著,晶白的如同透明的臉上縱橫著同樣透明的淚水,蜿蜒著在唇上積聚。
“小溪,爺爺只能把晨託付給你,沒有人能比得過你在他心中的份量。你要相信自己,只有你才能拯救他。失去我們,他或許會痛很久,可是,如果連你也失去了,他會覺得世界只剩下黑暗,永遠地沉溺在悲痛中,直到死……”爺爺沉痛的說,眼睛凝視著她,似在低聲祈求。
“該死的人是我,為什麼你們都要說為了我願意去死?如果連最親的人都死了,留著我幹什麼?殘忍的是你們,不是我……”溪崩潰的大吼著,身子失望透頂地節節後退。
“是我們對不起你,從你還沒出生就已經對不起……現在我們只祈望你能讓我們的錯誤有個完美的結局。”爺爺艱難的說著,一行清淚滑過臉頰,流進那些深深淺淺的歲月的溝壑裡去了。
“完美的結局?世上美好的事情與我還會有關嗎?”她無比諷刺的大笑,淚水無止盡的從眼眶裡流出。
“只有溪有這個能力。”爺爺篤定的說,沉聲叮嚀:“記住爺爺的一句話‘晨曦再現,希望無限’。”
晨曦再現,希望無限……
她低低地喃語著,眼底的光芒乍隱乍現。
終究,黑色包圍了所有的星光。
腦子裡只有那看不到光亮的黑洞。
第二十六章(7) 悲傷圓舞曲
第二十六章(7)悲傷圓舞曲
永安集團作為傢俱業的一艘航空母艦其影響力非同一般,該集團的總裁在一夜之間因突發心臟病離開人世,令商業人士無不扼腕嘆惜。
與之接觸過的人都讚歎著他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的處世態度。
安家縱橫商界一百多年來,從不與人結怨,在風雨飄搖的商場一直穩步前進,事業越做越大。
可是,誰也沒想到在葬禮上除了一些多年的老朋友參加外,就是受其資助過的人聞喪而來。沒有看到一個親人在場,連遺相都是由他視若親子的集團總經理林冠中捧著,至始至終都沒人敢問總裁的家屬在哪裡。
幾十億的家產,難道沒有繼承人?
人們紛紛揣測著永安集團新一界領導人的人選。
集團內部封鎖了一切訊息,未對外召開任何有關繼承人及集團會不會發生動盪的新聞釋出會。
轉眼已經快過去一個月了,各類說法在社會上傳得紛紛揚揚,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由永安集團的法律顧問在財經頻道一個專欄裡回答了主持人有關的提問。
他的回答一直簡明扼要,一語帶過。
各大報刊雜誌從電視裡獲悉該集團的繼承人還是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時,震驚不已。
整日地蹲守在明陽高中的校門口,無奈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多方打聽才知安氏的唯一繼承人已經連續二十多天未來過學校,再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