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體內元力駁雜而敗下陣來,其實是為了試探我的底細!”
“試探你的底細,什麼底細?”酒徒詫異地問道。
祁懷毅倒也不介意說出吞噬天地命格,畢竟以他的修為,還真不再懼有誰再敢來強搶。不過一個的性格是成型的,就很少會做出超越秉性之外的事。所以他只是笑應道:“試探我是否具備某種特殊體質,我說這些,只是想讓大家明白兩點,一是作為通天門的少主,卻能擁有一種帶著仙元的印法,二是這樊秋楓所作所為,是為了幫助真域空間後續動作確認一件事情。”
不等其他人問出什麼容易偏離主題的問話,祁懷毅繼續說道:“後來,我本應該跟浩元宗的弟子鬥法,可是我在次元空間中,沒有見到浩元宗的弟子,而是受到了兩大真域使者的截殺,其中一個叫風婆!”
浩元宗的宗主喬峰忍不住怒喝了一聲:“果然如此,這該死的真域空間!”
知道喬峰最得意的弟子也因為那件事而死,不少修士都頗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畢竟這件事,對於他的弟子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
有些錯愕地看了喬峰,以為此人只是義憤填膺,祁懷毅也不以為意,笑了笑繼續說道:“真域使者要殺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目的很隱晦,卻是有人指使,具體指使的人我不知道是誰,但是風婆她們卻稱之為‘帝君’,在下竊以為,修真界連一個真帝都沒有,恐怕沒有一個人能被稱為帝君吧?”
【第十五章 唱的哪出戏】
【第十五章唱的哪出戏】
易無念眼中殺機一閃:“能被稱為帝君,還能指使如此多的人給他賣命,最有可能的應該就是天帝白凌風!”
“天帝白凌風麼?”祁懷毅嘴角微翹,這是他第一次知曉要他命的嫌疑人的名號:“那看來我得找個機會拜訪一下他了!”
虯髯王凝神道:“祁道友,你說的事,僅能在某一方面懷疑真域空間跟仙界有關,可跟通天門有什麼關係?”
“恩,言歸正傳,在下話並沒有說完。”祁懷毅輕輕一笑:“很有意思的是,那風婆稱樊秋楓為少主。”
眾皆譁然,酒徒怪笑了下:“那麼說,樊覓雲那婆娘的姘頭很有可能就是白凌風?難怪整個修真界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肚皮是誰搞大的呢!”
“酒徒,你好歹也是一方高人,注意言辭!”在眾人譁然葷笑之際,葵玉真人瞪了眼酒徒:“這真域空間和通天門有瓜葛還僅僅是猜測,切莫胡亂毀人聲譽。”
啜了口酒,酒徒咧嘴應道:“葵玉真人,我就是文雅一點說,也就是那麼回事。聽乖徒兒這麼一說,酒鬼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通天門跟真域空間絕對是一家子。當初葵玉你是在鎮守真域傳送陣,所以不知道,我找真域使者麻煩的時候,通天門的人一個個跟我有不共戴天大仇一樣,要是酒鬼我運氣好,正好碰到頭陀和老易來支援,恐怕早就翹辮子了!”
“果真如此?”葵玉真人望向身側,在她身旁的綠竹長老會心應道:“掌教,酒徒所言非虛,當初通天門幾位長老確實在維護真域空間,想要擊殺為徒報仇的酒徒。”
“要不然你以為酒鬼我閒著沒事真要跟他通天門不對付啊?”酒鬼罵咧咧地應道:“我早就看出這通天門和真域空間大有貓膩,當初妖界聯軍先取你崑崙和蜀山,通天門完全有能力做出各種舉措,可是卻僅僅選擇最下策,困守通天門,目的還不就是為了仙界通道?”
作為原修真洞天真盟盟主,葵玉一直有感她那個盟主名存實亡,對於真域空間一直也是有不少疑惑的,如今被這麼一點,卻也能琢磨出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當下秀眉緊緊鎖著:“如果真域空間跟通天門的關係真的如此密切,那麼這麼多年來,她們確實很成功地將我們都迷惑了!”
話說到這,大部分修士在細細思量下,心裡的天平也漸漸傾向於祁懷毅和酒徒的觀點。通天門數千年一如既往的強大,卻一如既往的低調。而真域空間無事獻殷勤,數百年如一日地給各門派送資源,還跟通天門不停地唱雙簧,今日琢磨一下,白痴也知道後面貓膩絕對不小。
虯髯王表情凝重地看向祁懷毅:“祁道友,就算是真域空間跟通天門確實關係密切,而且跟仙界也有聯絡,也不能就斷然認定其有如此狼子野心。這三百年來,修真洞天平白受了真域空間如許多的恩惠,如今真域空間也已被毀,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事後如此這般……恐有不妥吧?”
【第十五章 唱的哪出戏】(2)
“虯髯王高義!”祁懷毅朝虯髯王額首道:“或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