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弟子,全都是金剛寺的一眾禿驢,或偷,或搶,弄回來的。這些女弟子平日在峨眉廟中接受訓練,一到十八歲,便肩負起為金剛寺的禿驢提供元陰服務的重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整個峨眉廟就是專門為金剛寺的禿驢們服務的妓院。
當然,金剛寺有規定,在峨眉廟的女弟子未滿十八歲之前,任何人不得碰她們一個手指頭,否則以觸犯門規論,殺無赦。
“只是個峨眉廟的女娃,長的還算水靈,不過,比起我的貂蠻簡直是麻雀遇到鳳凰!”隨意的胡思亂想一番,冷風目光陡然變得凌厲起來,厲聲喝道:“大膽賤婢!居然膽敢攔截本太師叔的去路,是不是找死?”
被冷風這麼一喝,那女弟子反倒有些害怕了,心下不由暗暗嘀咕:“他怎麼自稱是太師叔?難道比師父的輩還大?可看他不過二十歲,怎麼可能呢?”
儘管那女弟子有所懷疑,但未免觸犯門規,她變得恭敬起來,朗聲說道:“不知……不知太師叔在金剛寺身居何位?為何今日來到峨眉廟外?弟子謹遵門規,在此護廟,還望太師叔告知一二。若有怠慢之處,待會兒我會親自向太師叔賠罪。”
把門規擺在前面,那女弟子便佔了理,料想冷風不會為難她了。
冷風卻不回答,徑直叫道:“快讓丁淑嫻出來!告訴她,就說九不戒師叔來了。讓她速速迎接,否則,以門規論處!”
丁淑嫻,峨眉廟現任住持,冷風也是從花和尚的記憶中搜尋到了這個名字。
那女弟子聽冷風這麼一說,已然有九分相信冷風,絲毫不敢怠慢,恭敬道:“太師叔在此稍等,我這就去……就去叫師傅。”說完,一溜煙的走了。
沒過多久。
突然之間,只見一個白色身影閃過,跟著,冷風便消失不見了。
下一刻,冷風出現在了峨眉廟的密室之中。
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尼出現在了冷風的眼前,兇惡的瞪著冷風,冷冷的說道:“說!你受誰的指使?何以冒犯本寺八不戒師叔!”
冷風微微一怔,哈哈一笑,隨把金剛玉杵取了出來,亮在丁淑嫻的眼前,待丁淑嫻尚未看清之際,又收了起來。
“金……金剛玉杵!”丁淑嫻聲音戰慄,渾身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冷風冷哼一聲,道:“算你識貨!你居然意圖綁架本師叔,我必以門規嚴厲處置。”
若按門規處置,丁淑嫻就要遭受“巨石塞陰”的酷刑,受盡屈辱而死。其中的痛苦,絕非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丁淑嫻直嚇得身子一軟,跌倒在地上,連忙求饒道:“師叔饒命,師叔饒命……”
冷風只是微閉著眼睛,兀自在那裡嘆息。
直過了好一會兒,丁淑嫻稍稍恢復了幾分神智,急忙說道:“師叔,實在是前段時間有人冒充我金剛寺中之人,更把西嵐山中的靈石打劫一空,所以,師侄這才不得不小心謹慎,想要查探師叔的身份,還請師叔饒命。”
丁淑嫻急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只盼師叔收回成命。
冷風只不過想嚇嚇丁淑嫻,並沒想真的治她的罪,直過了好一會兒,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念你對本寺一片忠誠,今日之事我暫且記下。倘若你她日再犯,決不輕饒。”
丁淑霞接連叩頭謝恩:“謝謝師叔!謝謝師叔……”
看著峨眉廟的女主持居然給自己下跪,冷風的嘴角不由勾勒出了一個無比美妙的弧度……
收服丁淑嫻
“這花和尚的記憶還真是好用!”看著眼前對自己卑躬屈膝的丁淑嫻,冷風的心中不由暗暗嘆道。
在花和尚的記憶中,丁淑嫻就是膽小怕事之輩。冷風也是抓住了這點,這才先以高姿態從她下手,以圖逐步得到其他金剛寺中人的認可。
清了清嗓子,冷風淡淡地說道:“現在廟裡還有多少弟子?”
丁淑嫻立刻恭敬道:“回師叔,寺□□有大大小小的弟子共八千七百人。其中快到年齡的有九百四十三人……”
不待冷風詢問,丁淑嫻便主動的講了起來。
冷風微微點了點頭,沉聲道:“讓所有的女弟子在正殿外集合,本師叔要對她們一一檢驗。”
丁淑嫻微微一怔,道:“師叔,以往都是廟中的女執事給她們檢驗。現在師叔要親自給她們檢驗,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合適?”
所謂的檢驗,其實很簡單,就是檢驗一下廟中的女弟子是否還是處子之身。倘若有哪個女弟子無辜失貞,將以門規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