侶。如果你的另一半也離去了,那時候的心情又會怎樣?兒時對父母的感情是親情,也是一種很深的依戀。你或許不能理解。畢竟你和自己的父母沒有相處過太長的時間。但大多數孩子都有體會。一直細心呵護自己的父母突然有一天離你而去,子女應該就能真正體會到那種‘依戀’。有句話說的好,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明白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曾記得師父飽含熱淚地站在山頂,望著雲海。那從未有過的唏噓彷彿讓世界都為之一暗。我當初還很不懂事,覺得師父好無聊。整天長吁短嘆。現在多少能體會一些了。因為後來他接著說出了這段話……
“……歸屬感,是一種找到了家的感覺。那是很溫馨,能讓你的心踏實的東西。懂得珍惜的人,可以拋開一切,只為保護那份歸屬感。甚至為了它,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怎樣才能切實感受到它?在父母離去後,一生最重要的伴侶也逝去……那一刻,你可以從記憶中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屬感。人,為什麼不懂得珍惜?非要等到失去之後才悔悟嗎?有的人,直到死都無法體會。生活,必須用心去解讀。這樣才能細細品出個中滋味。年輕人,我們擁有的本就不多,何不珍惜當下,無憾而活?”
師父……你太煽情了。以後不能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想這種老掉牙的往事。是我太感性了嗎?
“人都走了。你想哭就哭吧。我們不會怪你的。”星城月笑嘻嘻地說道。我卻分明看到她星眸中閃爍的光芒。
“師兄,我有點忍不住了。”
“那你就哭吧。我可以暫時借個溫暖的胸膛給你靠一下。”
“謝謝。你借我個衛生間就可以了。”
“一個人哭多沒意思?你師兄我還可以安慰幾句。”
“不是啊,師兄。我想上大號……”
“……”
阿雪走了。我的心情一直沒有好轉。暴力兔仍然沒有抓到。可是也沒聽到有學生被襲擊的訊息。我和麥當樂除了參加教授們的野生調查課之外,一直在忙著抓兔。百無聊賴的星城月也加入了我們。阿力多和裡克倒是在島上玩得很開心。聽說他們組了一個隊,專門對史前動物阿得拉斯屁屁豬的交配活動進行了深入的調查,取得了不小的成績。
因為阿雪的關係,我也只好對約瑟多等隱藏在帕德蘭島的魔族放任不理。說是這麼說,這些天也沒見過他們出現。
“喂,你說話啊?”星城月在我身後不滿地說道。
“說什麼?”我面無表情地回頭看著她。
“自從阿雪走了之後,你整個人就變成這副死樣子。有時候你還不是一般的欠揍啊!”
“哦。”
“思羽?星,你給我站住!喂,你沒聽到我說話啊!”
我手上忽然多了些什麼。順手一甩,只聽吧唧一聲,那東西甩到了星城月的酥胸上。麥當樂哇了一聲,叫道:“師兄!那、那、那不是……”
“暴力兔!”我和麥當樂異口同聲地看著星城月的胸。這傢伙怎麼會出現的?此刻的它,正粘在星城月身上,一個勁地淫笑。
“啊~~~~~~~~~~~”星城月手忙腳亂地想把暴力兔扯開。結果它死死地抓住她的衣服,怎麼也不放開爪子。
我連忙說道:“星城月,先別動。不然衣服會被扯壞的。”
沒想到這兔子還挺好色。咳咳……不對。是我一時失手把它給甩過去的。誰知道這麼準……
“師兄,我看還是你過去幫忙好了。我在這邊幫你看著。”麥當樂一臉的幸災樂禍。
“羽,還不過來幫忙?啊!”
咳咳……我尷尬地走過去,想研究這麼把它給抓住。星城月忽然氣急敗壞地尖叫道:“快拿走它!它的爪子在亂動!啊!”
我抓住時機,一把掐住暴力兔的脖子。它的四肢都勾住了星城月的衣服。
“不要太用力!”星城月驚慌失措地瞪著試圖硬把它拉開的我。
我只好堵住暴力兔的鼻子和嘴巴,讓它不能呼吸。不一會兒,它好像真的暈了過去。我小心翼翼地將暴力兔的爪子從星城月的胸部上移開。無意中卻碰到了那彈性十足的酥胸。臉上火辣辣的。我趕緊說道:“好了。這次的任務大功告成。”
“人家的衣服壞了……”星城月慘兮兮地低頭望著胸前那佈滿爪印的小孔。
我不敢隨意亂看,把目光放到了暴力兔身上。這傢伙怎麼沒帶暴力魔棒?奇怪了。
麥當樂艱難地嚥了咽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