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王不但口噴可怕的血霧,更舞起前爪,揮出一記記光弧擊來。
上官紹安御仙劍在身外飛繞帶起一道光影,那光影向外擴去,竟將血霧遠遠逼開。同時上官紹安又劈出十多劍,每一劍都帶起十數道光劍,迎上那些光爪。
那血狼見對方竟將自己的殺著一一擋下,大吼一聲,整一巨大的身軀向著上官紹安撲下。上官紹安一劍向上刺去,那仙劍暴漲一丈,卻被那血狼一口咬緊,卻也動不得分毫。那血狼咬住仙劍,一雙前爪又抬起,向著上官紹安揮下。
上官紹安在緊危關口,全身真元一漲,全力將仙劍一頂,那仙劍一瞬漲大變為一柄十丈巨劍,將血狼的頭顱戳穿透體而出。
那些血狼見狼王被屠,一樹倒猢孫散,紛紛身林中深處逃去。
冷飛燕卻不肯輕易罷手,御著仙劍飛上高空,那仙劍在她真元的驅使下飛繞幾周化為幾道金芒激射而下,最後又合成一道落在地面將數十頭血狼炸得粉碎,一片血肉飛濺。其他的血狼更是頭也不敢稍回地狂奔而去,如閃電般竄入深林之中,不見了蹤影。
武炎真人嘆道:“冷宗主,它們既然已要退去,何必趕盡殺絕!”“哼,這些妖獸兇殘無比,難道要放它們離去再繼續為害人間?武炎真人可是覺得本座作錯了!”冷飛燕氣勢凌人,逼問道。
武炎真人氣憤,卻不想與她一個女人爭執,而誤了正事,便冷哼一聲,“宗主哪裡有錯,是武炎多事了。”
冷飛燕聽了他的話,也不去理他。上官紹安來到二人中間,勸道:“二位都不要吵了。冷宗主也是除魔心切,無可厚非。武炎真人宅心仁厚、慈悲為懷,只是憐恤蒼生罷了。大家還是以和為貴,找神劍要緊。既然血狼已退,我們還是早點上路,趕在日落前找到個城鎮投宿。”
眾人終於在落日前找到了一處城鎮投宿。為了不引起百姓的驚慌,眾人來到城外就不再御劍,而是步行進城。所以進城之後,已是夜色沉沉。一行人找了間大些的客棧投了宿,用一晚膳,都早早地睡下。只有一些睡不著的人,乘著夜色來到院中漫步。
月色之下,一抹白色聖潔的麗影緩緩走著,身後一名俊逸的身影輕輕跟隨,一語不發。
玉綾煙停下來,回頭向那男子道:“上官大俠,你也睡不著麼?”“呃、是、是呀,我睡不著便出來走走,沒想到就遇上了姑娘。怎麼,玉姑娘也睡不著?”上官紹安走上前來,對玉綾煙道:“今晚月色不錯,不知姑娘可介意與在下一起賞下月色?”“嗯。”玉綾煙點點頭。
二人走到院中的石桌,上官紹安忙用衣袖試乾淨一張石凳,對玉綾煙說道:“姑娘請坐。”玉綾煙道了聲謝,便坐下。上官紹安坐在她對面。
玉綾煙坐下後,並不發一語,只是望著不遠處的客房。上官紹安順她的目光望去,那兩間房正是清虛宮寒虛與武晉英、武書英三人的。
上官紹安無話找話道:“今晚可真是一個迷人的夜,能與玉姑娘這樣的絕世麗人一起賞月,可說是在下十生修來的福氣。”“上官大俠說笑了。”玉綾菸頭也不回,淡淡應了一句。
上官紹安道:“什麼大俠不大俠的,這樣叫末免太生份了些,若是姑娘同意,在下可否叫一聲綾煙?姑娘也叫在下紹安便可。”
玉綾煙緩緩回頭來,語氣微不悅說道:“小女子與上官大俠並不相熟,只是數面之緣,你還是叫小女子一聲玉姑娘為好,不然怕人家誤會。”
“呃、是,玉姑娘說得極是,在下唐突了。”上官紹安碰一一鼻子灰,訕訕說道,神情十分尷尬。
玉綾煙站起來說道:“天色不早,上官大俠還是快些回房休息吧。小女子先告辭了。”
上官紹安依依不捨望著玉綾煙遠去的背影發呆,久久回不過神。
而此時,一間燈火通明的廂房窗邊,一個人影望著院中的二人,落寞地將窗關上。
寒虛關上窗後,一個人躺在床上,閉上眼時,總會看到剛才玉綾煙與上官紹安二人在院中的情景。他們一個清麗出塵,美貌絕世。一個又英俊成熟,溫文有禮,正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雖然心中想祝福玉綾煙與上官紹安,但每一想到自己心愛之人投入別的男子懷裡時,他的心就揪般地痛。
寒虛正在床上翻來覆去,門外卻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寒虛起來去開了門,卻見是上官惜憐。
“上官前輩,你來有什麼事麼?”“呃,我、我來是有一事想告訴你,我、我其實、其實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