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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室內,出了渾身血的鐵和船長,還多了一個胖子在這裡。
胖子手上端著一個盤子,上面裝著熱乎乎的事物道:“何必如此緊張呢?都已經佈置好了。鐵,你要麼?”胖子將一個裝著食物的盤子遞給鐵。
靠在牆上的鐵恭敬的接過胖子的盤子然後放在了一邊。
胖子愣了愣,搖了搖頭,道:“浪費可是罪呀,鐵你今晚的晚餐我可要放料了,要讓你知道得罪廚師長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說完,他把頭上的廚師帽摘了下來。
平時溫和而有些迂腐的他很少會以開玩笑的口吻和人說話。除非。。。。
巴倫將耳朵捂上、
“呯!”的一聲巨響,墨爾本將肥大的拳頭重重的砸在巴倫的辦公桌上,怒吼道:“我說這不可能!不可能!”兩米五的身高一站起來就是一堵牆,高大的身軀把班輪籠罩在陰影之下,那雙小眼睛,瞪的大大的,一下原本和善的樣子變得兇狠猙獰起來。
巴倫對這個威壓一點不在意,記得子桑說過,船長老大,老爺子老二,他老三。
身為老大的巴倫,也和胖子一樣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嚷道:“我有說是他麼!我有說是子桑麼!”粗獷蠻橫的巴倫站在桌子上揪著胖子的衣領,口水噴的他一臉都是。
然後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會。胖子撥開巴倫的手,重重的坐回椅子上,木質的椅子被坐的吱呀作響。
巴倫拍了拍手從桌子上跳了下來道:“這就是了!”
胖子撇了一樣巴倫道:“是什麼事!子桑絕對不可能是暴亂的人!就算他有嫌疑都好!”
巴倫頭痛的彈了下舌頭,這個老夥計什麼都好,就是護短這點讓他頭痛。
脾氣暴躁的巴倫,難得的把語氣放緩,耐心的說道:“你知道麼!大副,二副,炮術長,輪機長都不知所蹤。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墨爾本甕聲甕氣的說道:“那又怎麼樣!這也不能說是子桑問題呀!”
巴倫將身體前傾道:“是不能說明什麼,可是,你看看這個。”
墨爾本狐疑接過巴倫遞過來的報告。
水手翻了幾頁。墨爾本的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
手部的青筋既然從肥肉中暴了出來。他狠狠的將那本資料摔在辦公桌上,原本因為兩人的爭吵就已經有些裂縫的桌子因為這一摔竟然從中分開兩半。
巴倫臉變得冷峻起來,無視這些亂飛的木屑,只是直直的盯著墨爾本。
墨爾本的下巴,水質的抖動著:“胡說!胡說!他們怎麼可能為了這些小事殺了這些人,要知道他可是遵守規則的好孩子!我把他從小養大,他的秉性我追施清楚,雖然他會對他們大打出手,但是要做出違反紀律的事情絕對不可能!!!不可能知道麼!絕對不可能!”
墨爾本的眼睛已經開始發紅了。
巴倫拾起資料,翻開念道:“以前的就不說了,大副在碼頭嫖妓被他一腳踹中胸口,二副在賭場被他一腳踹中胸口,炮術長在機房抽菸被一腳踹中胸口,至於機輪長,呵呵,你知道的他喜好那一口的,今天不巧被他撞見了。之後到現在都沒有人影了。現在機輪出了問題,只有二管輪,三管輪在負責中。不過值得注意的是,失蹤的人都與子桑接觸過呀!而且一接觸就是失蹤。”
墨爾本無言的聽著巴倫的話,雖然想護短,但是卻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是把頭扭向了一邊。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道:“鐵!你說說子桑可能是犯人麼!”
在墨爾本期待的目光下,一旁站著的鐵冷靜的道:“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要說的就是,在不快點給出辦法,暴風雨來了就麻煩了。”
一提起暴風雨墨爾本就沉默了。
巴倫嘆了口氣道:“老胖子,子桑我相信他,只是兄弟們要解釋,你看。。。。。。”
沉默的墨爾本,又突然暴怒了,罵道:“狗屁兄弟,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我看你是認死餓狼的話,你就不知道他盯著你的位子有多久,平時精明,怎麼就那麼糊塗!”
胖子站了起來,搖了搖頭道:“算了算了,今天你的飯是沒得吃了。”
“呯!”的一聲胖子走了。
“。。。。。”巴倫沉默了。過了會巴倫看了看滿身血的鐵道:“你消失一段時間吧,就說我殺了你,這裡還有一張面具,去搬運吧,就說霸王餐。對了還有讓人來修一下那門”
鐵默默接過面具,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