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夥伴轉眼之間便被砸成了一灘肉泥,這些人本就繃緊的神經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紛紛向後跑去,還沒有進入葉魂仙一方使用魔法形成的鑽石迷城自己這一邊就損失幾萬人,他們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葉魂仙他們這些人的對手。
可就在他們轉身向著自己這一方隊伍跑的時候日照的身邊踏出一隊紅袍的陰陽師,只見這一隊陰陽師雙手結印,隨即那些跑在最前面的人身上便燃起了火焰,即使是這些人有著護體的真氣與鬥氣,可依舊敵不過那燃燒的火焰,熊熊的大火不斷吞噬著這些人的生命。其他人想要施以援手,但是當他們剛剛靠近那些人的時候自己的身上同樣會燃起火焰。
轉眼之間已有百餘人被烈火焚身,就在他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日照森冷的聲音在九巖城城下響起:“臨陣脫逃者殺,這些人就是你們最好的榜樣。這些人死去的地方也是你們可以後退的終點,一旦有膽敢跨過者,亦殺。”日照以那些人的人命為其他的人劃出了一旦生死線。
向前或許會死,但是有一成的可能僥倖活下來,退後那就是必死的結局。這些人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對於日照說出來的話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懷疑。畢竟跟著日照這麼久了,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眾人再清楚不過了,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日照根本就是說殺就殺,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沒有辦法之下這些人只得再次向著九巖城衝去,經歷過一次致命的攻擊這一次他們顯得格外的小心,相互之間儘量拉開距離以免被那些從天而降的巨石一起砸成肉泥,而且這樣他們可以騰挪的空間就變得大的多了,不至於因為同伴在身側的原因使他們不能及時閃躲。
不得不說這些人在戰場上與那些經過嚴格訓練計程車兵沒有辦法相比,但是論起小巧騰挪的功夫卻也不是那些士兵能夠相比的。畢竟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去考慮什麼陣型的問題。這樣一來在這些修者小心謹慎之下被巨石砸死的也不過是一千餘人,與之前一下子就死傷了幾萬人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很快這些人便衝過了投石機的射程而進入到床弩的攻擊地帶,不過此時他們也已經踏入了鑽石迷城之中。床弩射出的箭支與巨石不同,速度要比巨石快上數倍,往往是剛剛聽到機括的聲音,下一秒弩箭就已然來到了近前。可是這對於已然進入鑽石迷城計程車兵來說卻沒有那麼大的威脅,只要隨隨便便的將身體縮在那些由土元素形成的石牆之後就足以躲避那些可以輕易洞穿人體的弩箭。
不過在這些士兵還沒有高興多久後,他們就發現自己身邊的夥伴越來越少,有些路在他們這些人的眼中明明是筆直的,可是在其他人的眼中那裡卻矗立著一堵高牆。鑽石迷城中的幻象開始出現,影響著每一個踏入這個領域裡的人。這些人不是沒有想過擊碎前面的高牆,沿著直線走下去。可是當他們用盡全力轟擊前面的高牆是卻發現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力量根本就無法洞穿眼前這面石牆。
對於他們這些普遍實力在四階巔峰的人如何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去攻破由上萬名土系魔法師聯手施展出來的魔法。所以這些人不斷的在這鑽石迷城之中繞圈,走著走著就會發現身邊的同伴全部不見了,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偌大的石城之中來回奔跑。
隨著這些人的深入,床弩已然威脅不到他們的生命,而矮人族的雲浮之翼也因為鑽石迷城的原因無法發揮真正的威力,現在只能夠依靠弓弩手來進行點殺。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對於這些能夠輕易使用強弓硬弩的精銳之師而言也不是太費力。
而這一次三大種族中的精靈族卻再次向世人展示了什麼叫做神乎其技的箭術。精靈族這一次帶來的大多是自然魔法師,只有兩千名弓箭手,但就是這兩千名弓箭手卻讓葉魂仙等高手有一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兩千名精靈弓箭手所使用的是自己帶來的長弓,看著那弓身之上近乎與鏤空的細小長弓,那些用慣了軍隊弓弩計程車兵不禁懷疑這好似藝術品一樣的長弓是否真的能夠殺敵。
但是當那兩千張長弓的弓弦同時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被這整齊的聲音嚇了一條,隨即就看到兩千支羽箭好似劃過長空的流星向著鑽石迷城中射去。兩千支羽箭無一例外的命中目標,而且是在要害部位。即便是那些躲在石牆之後的人也被精靈以這神乎其技的射術使弓箭化作拋物線從對方的頭頂沒入。
隨即這兩千名精靈弓箭手開始自由射擊,弓弦的聲音雖然沒有那麼整齊,但是那連綿不斷的聲音卻好似勾起了每一個人的心絃一般。漸漸的那些守城計程車兵都不好意思再彎弓射箭,往往自己瞄準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