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笑著說道。
“既然您是錢多多的七叔也就是我們的長輩,我們託大教您一聲七叔。我看七叔您還是儘快送我們出城才好,不然恐怕會對您以及這個商會不利。”葉魂仙沉聲說道。
“哦?看樣子你們似乎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既然你們管我叫七叔,那我就不可能看著你們被人欺負。說吧究竟怎麼回事?”錢伯庸的語氣依舊渾厚平和。
當下就由葉魂仙將與教廷結怨,依舊被人追殺和李俊受傷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葉魂仙的話後錢伯庸的眉頭一鎖沉聲說道:“現在的教廷真是不越來越不像話了。既然已經看出你們騎乘的是龍馬竟然還如此囂張。真不明白現在的教皇是吃什麼長大的。你們還是安心的休息吧,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我還不相信在錢氏一族的門口他教廷還敢動你們。”
聽了錢伯庸的話後眾人也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當下也不好推辭什麼,自然有人將葉魂仙等人安排在專門招待客人的客房之中。
一夜無話,眾人這一夜都是睡的特別沉,即便是葉魂仙這樣拿修煉當做休息的人這一夜都是沉沉的睡去。這兩天的趕路他們實在太累了,恐怕這一夜是他們有生以來睡得最沉最香的一夜。
次日天明,錢伯庸與葉魂仙等人吃完早飯後將商會中的事情簡單的交待一下後就帶著五名隨從與葉魂仙等人一起上路。
本來按照傲雪之的意思是先將龍馬寄放在商會之中,等他們匯合了錢多多後再找個機會運出去,但是錢伯庸絲毫沒有隱瞞行蹤的意思,更是讓一個車伕趕著馬車隨他們一起出城。
龍馬的造型實在很引入注目,幾乎是他們一離開商會就有人將盯上了他們,這些人自然是帕森城城守裡基爾派出去的探子,裡基爾在得到訊息後更是第一時間反饋給了光明騎士比爾。
錢伯庸一行根本就沒有掩飾的意思,而作為本城的城守很快就判斷出了他們的目的地??西門。在判斷出錢伯庸等人的目的地后里基爾急忙帶著士兵抄小路趕往西門坐鎮,而這些士兵正是比爾等人喬裝而出,看他們的樣子是根本就不打算讓葉魂仙等人離開帕森城。
錢伯庸這一行人本來以為會有人在半路攔截他們,但是這一路可謂是風平浪靜絲毫沒有出現他們想象的攻擊,看樣子教廷中人似乎是將他們徹底放棄了。
時間不大眾人就來的了西門之前,但是看到這裡二百餘盔明甲亮計程車兵後他們一路上的好心情就徹底沒有了,看來教廷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們,而這裡將是他們決戰的地方。
錢伯庸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他已經看清楚了站在這些士兵前面的正是本城的城守裡基爾,看來這教廷還真是神通廣大竟然連一城的城守都甘願為他們所用。但是這還不足以讓錢伯庸萌生退意,只見他一抖韁繩,胯下的駿馬踏著細碎的腳步跑到與裡基爾相聚一箭之地。錢伯庸勒住駿馬對著裡基爾拱了拱手道:“城守大人今天怎麼來這裡當上守門的了,不知道城裡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
裡基爾在看到錢伯庸的時候也是暗暗皺眉,錢伯庸他自然是認識的,諾爾商會的會長,諾爾商會雖然被稱作是商會,但是其在大陸上的影響力還是很驚人的,而且這個商會很有錢。而有些事情想要辦成必然錢時很重要的一環,所以沒有人願意得罪這樣的大型商會,即便是他們的武力有限。但是眼前這個錢伯庸卻不是其他商會的會長,他是諾爾商會的會長,作為本城的城守裡基爾當然知道諾爾商會的後面是誰,錢氏一族的影響力與勢力根本就不是隨便猜測就能得出的。
不過裡基爾作為一個虔誠的信徒這些情況也只不過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所想的只不過是這件事情有些棘手罷了。不過裡基爾也知道如果能夠不得罪錢伯庸,那就儘量不得罪的好。想到這裡裡基爾也是一拱手對錢伯庸說道:“錢會長,不知道這麼大清早有什麼事情需要會長親自出門?”
“沒什麼,只不過是送幾個晚輩去認認門。”錢伯庸淡淡一笑的指著身後的眾人道。
“錢會長的這些晚輩來頭不小啊,竟然是用龍馬來代替腳力。想來應該是哪一國的皇親國戚吧!”裡基爾試探著問道。
對於裡基爾的猜測錢伯庸既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只是微微一笑著說道:“城守大人在這裡聚集了如此多的兵丁應該有大事要辦,我一介俗人就不打擾了,還請大人讓一條路出來。”
“放在任何時候我都會答應錢會長的這個要求,但是今天不能。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就是要拘捕錢會長的這幾個晚輩。”裡基爾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