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及衣物直接箍入朵盞的面板上,朵盞那白嫩的肌膚瞬間閃過一道血痕,隨後又消失不見。
霍歌陰笑著將朵盞身上的牛皮繩解開,看著凍的直打哆嗦的朵盞,輕聲說道:“怎麼說我們也都是女人,而且也許還喜歡上同一個男人。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給我打盆洗腳水來,幫我洗腳,然後再服侍我寬衣上床,就賞你一顆正陽丹。”
全身幾乎僵硬的朵盞知道眼前這種形勢,如果不低頭,恐怕將會等來更加可怕的折磨,最讓朵盞擔心的是,霍歌發起瘋來,將自己賞賜給馬幫的幫眾,任他們蹂躪自己,那才是最悲慘的下場。
想到這,朵盞終於屈服了:“霍幫主,我這就幫你去打洗腳水。”
霍歌顯然沒有想到即使成為階下囚的朵盞這麼輕易的就屈服了,先前和自己針鋒相對的傲氣突然間不翼而飛,心中無比的納悶。
“慢著,朵盞,這不像你啊,你就這麼輕易的答應成為我的奴隸,任我差遣使喚?”霍歌問道。
“這不正是你要的嗎?你以後可以隨心所欲的折磨我,為你的兄長復仇啊。”朵盞答道。
感覺到這個征服來的太簡單了,霍歌心中沒有產生先前預想的那種興奮和快感,反而覺得有些失落。
“你放心,我會慢慢折磨得你只想早日離開這個世界,解脫而去的。”霍歌心中惱火,用惡毒的目光注視著朵盞。
“嗯,我期望這一天早點到來。”朵盞毫不退讓的和霍歌對視著,眼神中流露出不屑之意。
“你放心,你自殺的那天,我會讓屠非來給你送行,了卻你的一樁心事。”霍歌說道。
“哦,這樣的話謝謝你,只可惜在屠非的口中,你永遠是一個剛愎自用的霍幫主,僅此而已,可憐又可悲。”朵盞雖然嘴唇烏黑,全身哆嗦個不停,但仍舊言詞犀利。
“你……”霍歌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我怎麼了,哦,別忘了,待會我打水來給你洗腳,服侍你上床睡覺,你就給我正陽丹驅寒,你身為堂堂馬幫幫主,不會食言吧?不過看你這德行,我有些懷疑。”說完話,朵盞邁著蹣跚的步伐,離開了。
房內留下面色鐵青的霍歌,對著朵盞的背影猛揮拳頭,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馬幫總寨西邊廂房外的院子裡,屠非遙望星空,耳邊迴盪的卻是鐵騎隊戰士被廢武功時發出的淒厲慘叫聲。
“戰爭,無處不在,無論是這塊大陸上的五個國家,還是這國界邊緣地帶的土匪戰事,從來沒有一刻真正的停歇下來。那個夜晚,幫了霍歌和馬幫,卻等於毀了朵盞和鐵騎隊。這種仇殺爭鬥,何時是個盡頭。”突然之間,屠非覺得很累,消極避世的想法再次襲上心頭。
“屠非,雲妮公主叫你,說有事找你。”慕容依秋邁著輕盈的蓮步走了過來,對屠非說道。
“雲妮她還這麼擺譜,都在逃難了,還以為是高貴不凡的公主啊。我還是真神的使者了!”屠非冷哼道。
“屠非,雲妮公主畢竟也是金枝玉葉,你總是這麼羞辱她,她恐怕會深深的嫉恨你的。”慕容依秋柔聲勸道。
“不理會她。這個跋扈的雲妮公主要是有你一半善解人意,我也不會對她那麼兇。”屠非一邊說,一邊將慕容依秋摟入懷中,肆意輕薄。
“屠非,別這樣,被人看見多不好。”慕容依秋紅著臉說道。
“什麼別人看見,我們親熱是合法的。”屠非一邊笑,一邊親吻著慕容依秋的臉頰。
慕容依秋雖然對屠非與多位女子有染而心生芥蒂,但已經是屠非的人了,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加上屠非的嘴唇極富挑逗性,自然而然有些意亂情迷,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
屠非一邊品嚐著慕容依秋的香唇,一邊肆無忌憚的撫摸著懷中玉人的豐臀,感受著指尖傳來的驚人的彈性。
“依秋不愧是藝妓出身,肌膚光滑細膩,極富彈性,各種高難度的交歡姿勢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完成,的確是一個天生尤物。”屠非心中忖道。
屠非的手倏地滑入了了慕容依秋的內衣中,無所顧忌的遊走著,撩動的慕容依秋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雙手也緊緊抱住屠非那粗壯的虎腰。
就在屠非欲將慕容依秋橫腰抱起,回房纏滿悱惻一番時,小雨點這個鬼精靈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嚷道:“屠非大哥,你救救朵盞姐姐吧,我剛才看見她在池子旁打水。池中水花飛濺到她身上,瞬間凝結成了冰塊。我跑上去拉著她的手,才一會,手就凍傷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