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英明,的確應該採取一個即給仇敵以教訓,又不損傷本幫英明的折中之法。”容德劍點頭答道。
“幫主,其實也不一定要挑斷他們的手筋和腳筋才能廢去他們的武功,廢去武功的方法很多,而且被廢以後他們絕對還是活蹦亂跳,和常人無異。”何越面露詭異的微笑,說道。
“哦,是嗎?這到是一個折中的好辦法。”霍歌讚許的點了點頭。
見得到幫主的肯定,何越笑了,顯然十分興奮,正欲請示讓幫主將此事完全交託給自己完成,卻發現幫主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
何越回頭一看,發現身後多了二人,一男一女。
“屠非,看你神色匆匆,帶著小雨點來這裡,是否有急事?”霍歌詫異的問道。
自從到了馬幫總寨後,霍歌發現屠非對自己總是不冷不熱,此次主動來找自己,實在有些意外。
“大哥,剛才我聽到他們要把朵盞姐姐他們的手筋和腳筋都挑斷,好殘忍的,所以告訴你,你救救朵盞姐姐吧!”小雨點嚷嚷道。
“霍小姐,小雨點說的是真的吧,看你們的表情,應該有這回事。”屠非目光如刀,望向霍歌。
霍歌就知道屠非找自己絕對沒什麼好事,又是來干涉自己的馬幫事務。
“屠非,這事我們還處於討論階段,還沒有最後定板,你還是安心的和你的那幾位佳人欣賞雪靈山的美景吧,無須這麼費心。”霍歌沒好氣的說道。
“霍小姐,你難道一定要對仇人斬盡殺絕嗎?這樣有傷天和,馬幫也許會遭受天災。”屠非勸道。
“當然,只有徹底剷除仇人,我馬幫才能壯大。”霍歌肅色答道。
“有句古話,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仇人是殺不完的,舊的倒下,隨著你們馬幫的勢力擴張,新的敵人又會出現,這樣不停殺戮的日子,何時會是一個盡頭!”屠非深深的嘆了口氣。
“屠非,我看你那日殺人不眨眼,死在你手下的裂石山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如今怎麼變得婆媽起來,不就是殺幾個人,你卻一臉苦色,他們和你一不沾親,二不帶故,你著什麼急!”一旁的馬幫堂主何求遠不解的問道。
“你說的沒錯,我那日的確殺了不少人。那是在戰場上,你不殺人,別人就殺你。但今日不同昔日,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他們的生死,而那些階下囚也不能威脅到我們,為何還要斬盡殺絕呢?挑斷他們的手筋和腳筋,比殺了他們還要殘暴,成為一個廢人,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拜託你們有點‘人道主義’精神。”屠非也有些激動,臉色都有些泛紅。
“人道主義精神?什麼意思?”霍歌迷惑的問道。
“這個……這個就是說要仁慈的對待戰俘,不能用刑,要公平友愛的對待階下囚的意思。”屠非這才想起這個世界沒有人知道何謂‘人道主義’,只能胡亂解釋道。
“屠非兄弟,你說的太過虛無飄渺了,對待敵人和對待自己兄弟一樣,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大同世界中,恐怕也不會出現。”副幫主容德劍搖頭說道。
“幾千年後,會這樣的。”屠非苦笑道。
“幾千年後?屠非,傳聞你是下凡的神使,這究竟是煞有其事還是空穴來風?”霍歌顯然對屠非十分感興趣,第一次說話面上浮現了些許笑意。
“這個說來話長,反正我不是這個大陸上五國中任何一個國家的,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比如我身穿的這件衣服,等閒刀劍難傷,而且擁有隨著環境變色的功能,你們這個世界絕對沒有吧。”屠非答道。
“是啊,我才發現你身上的這件衣服經常變色。那天激戰時我還記得你身上這件衣服的顏色和白雪無異,此刻卻變成的花花綠綠的,的確匪夷所思。”容德劍上下打量了屠非幾眼,驚詫的說道。
“好了,這些以後可以慢慢聊。幫主,你能不能放過鐵騎隊一眾人?”屠非高聲問道。
“你究竟是關心鐵騎隊眾人的安危還是隻關心朵盞那個賤人的安危?”霍歌也面色一變,沉聲喝問道。
“朵盞和鐵騎隊形如一體,我自然替他們一起求情。”屠非似乎感應到霍歌心中的妒火,低聲答道。
“是嗎?如果讓你在懲罰朵盞和鐵騎隊戰士之中選擇一樣,你會選擇誰?”霍歌沒有就此罷休,依舊句句逼問。
“霍幫主,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很無聊嗎?”屠非沉著臉答道。
“無聊?不覺得,女人本來就是很無聊的,你身邊那麼多女人,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