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馬就他一句話的事,這個千載難逢的時候都不討好巴結一翻更待何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別的女人就只玩玩是吧,就像老婆和情婦的區別,對不對?”
“操,什麼區別,還不是五十步笑百步,換湯不換藥。好了,不玩你了,準備行動。切記!無論如何都不能被俘,決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成功便成仁。”想到軍中還有個辛克,屠非不由地警覺起來。
自打上次他被鳳兒扔到完顏洪獻風花雪月的床上,被抓進牢獄時辛克將他隨身攜帶的檀嘆的玉佩和訓獒書扣下一事後,屠非就認定辛克不是盞省油的燈。後來在暗夜森林的舉讓屠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眾士異口同聲。
“行動!”
是夜,屠非一行人一回到城裡,喀秋沙就行色匆匆趕過來對他說:“我剛剛接到父皇的密旨,他邀你赴林京共商大計。”
“操,還把不把我當人看,這樣馬不停蹄的,是人就受不了,什麼大計,還不就是為了保命。”
旭陽初起,陽光普照大地,新海城內一派歡天喜地的景象,屠非他們正啟程趕往林京,雷煙軍中卻是一片狼籍:軍帳內外到處都是昏死過去的人,拉的吐的遍地都是,周身上下奇癢無比的人狠命的撕抓,米黃色滲著血跡的膿水如小橋流水一般汩汩地淌著,觸目驚心……營內有限的幾間茅房根本不能供應將士們的需求,被擠得不成樣,實在忍不住的就就地解決。活活的憋死和受軍罰他們都選擇了後者。
“克拉克亞你個喪盡天良的畜生,竟然耍這種卑鄙的手段。”雷煙再也看不下去了,閉上雙眼,一陣高吭的聲音迅捷的自她喉底蹦出。
“將軍,守城的不是克拉克亞,是刑河大將科洛蒂,他……他……”那人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身上的奇癢讓他吞回了到了嘴邊的話,繼續狠抓,恨不得把整張皮都撕下來。
“什麼,是科洛蒂?新海城的太守不是克拉克亞嗎,怎麼會?”
聽到這句話,雷煙覺得頭腦一陣眩暈,連連向後退了幾步。
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她造成的,她是罪魁禍首。,要不是她太輕敵,自傲自負,連對方的守將都不弄清,又豈會出現現在這一幕。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這個她信守了數十年的兵家常規她竟然給棄之腦後,以為擁有一些所謂的“神器”就可以天下無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雷煙驀的大笑起來,滄桑、苦澀、悔恨聚於一體,笑聲悲天愴地,令人聞而髮指。
“科洛蒂,我——雷煙——寒水國大將軍,對天發誓,一定要將你活捉,讓你嚐遍我寒水國七十二種酷刑。為眾兄弟報仇,也把我中的那一槍還給你!”聲罷,手中的劍旋起一陣寒光,在陽光的輝映下異常奪目。悲憤的話迴盪在空中,帶著雷煙心中無限的淒厲、怨恨之氣,久久不能平息。
辛克混在一堆士兵裡,為他們端水送紙,“兄弟們,是我不好,是辛克大哥對不住你們,我太沒用了,怎麼都不能說服雷將軍讓我親自守夜,更沒想到科洛蒂會這樣的陰毒,我……我太對不起你們了,還請你們不要責怪雷將軍,要怪就怪我吧!”說完辛克突然雙手捂住臉龐,大聲哭號,卻掉不出一滴眼淚,轉而又捶胸頓足。
“辛克,辛克,你在那發什麼牢騷,馬後炮有什麼用,之前可沒看你向我要求要去親自守夜,睜眼說瞎話,你就不怕遭天譴?”雷煙看不過辛克這般做作,便把他叫了過去。
“雷煙,你對我兇什麼兇,這次闖下這麼大的禍,我看你怎麼收場,哈哈,你的大將軍之位遲早是我的。”辛克面鋒一轉,幸災樂禍的看著雷煙。
“辛克,我的事自有主張,用不著你瞎操心,至於大將軍的位置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有沒有命消受了,你平時不是詭計多端的,不知關鍵時候你有何良策,能夠讓兄弟們擺脫現在的這種痛苦?”
雷煙實在很討厭辛克的那副嘴臉,可是現在是非常時候,全軍上下就只有他們兩個沒人被毒蟲咬也沒有被煙薰,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而且萬一要是他能想出辦法來,向他低一次頭也值得。
“辦法不是沒有,就看雷大將軍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辛克頓了一下繼續往下說。
“能想出那種天衣無縫的守城方法的人當今世上也廖若晨星,據我所知這次科洛蒂的幕後高人必是屠非無疑,寒女王下令要我們攻城也是因為屠非劫持了寒玉大將軍,後來科洛蒂也奉命去截殺屠非,目的是為了抓到寒將軍做人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