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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勿需擔憂,依老臣看,目前寒玉大軍被阻擋在大興關前,她們距京都尚有一天路程,但是她根本就不可能在一天之內連過四關的,這四關的守將,都是老臣的門生,而且都是老臣親自挑選的精兵強將,寒玉她們想要越過這四道防線,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屆時,陛下的江山早已穩固,各地的勤王大軍都會趕到,陛下便可有夠的時間將寒玉一干人等全部殲滅。”隨元雖然是個文臣,可是為官多年,久經政治動盪,對處理這種風波,當然是頗有心得。
“丞相所言雖然不錯,可是朕這些天卻感到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朕一直覺得奇怪,寒風這個惡婆娘為何會如此沉得住氣,這不像是她的風格?”寒食其這些天真是度日如年,寒風與寒玉這兩根心頭之刺,一天不去,他就一天睡得不安穩。
“陛下,這全賴於您的英明神武,此次陛下行動迅速,以雷霆掃穴之勢,打了寒風這個惡婆娘一個措手不及,她毫無準備,就算她有通天的手腕,這一路之上,攔截不斷,她終究只是個女人,對此亦只能望空興嘆,寒風不足慮也,恐怕她現在正在大關興前獨自流淚呢!”隨元雖然沒有探聽到寒風的動向,但是猜也可以猜得到,寒風此刻正被阻在大興關之外。
“聽丞相如此一說,朕寬心不少,不知丞相明天的事情安排得如何了?”寒食其雖然心中不安,可是有事情什麼比明天正式登基更重要呢?這才是他關心的問題。
“請陛下放心,老臣都已經安排妥當,陛下明天就準備正式拜登大寶吧!老臣在此先恭祝陛下,萬歲,萬萬歲!”隨元眉開眼笑地爬在地上。
“丞相何需如此多禮,快快請起!”寒食其急忙從龍椅上走了下來,扶起了隨元。
“謝陛下,臣還有一事要啟奏!”
“丞相直言無妨。”寒食其一聽明天正式登基,心情立刻舒坦起來,什麼憂愁煩惱都忘記得一乾二淨。
據探子回報,此番寒玉大軍的先鋒官乃是寒月州的守城武將—韓輕侯,此人乃是一至孝這人,他的家眷此刻都被老臣扣在府中,老臣想將他們都帶往大關興關前,如果韓輕侯敢輕舉妄動,他的老母與妻兒便是最好的要挾,現在我們需要的便是爭取時間,只要陛下坐穩了江山,便可以號令各地武將前來勤王,到時候,區區寒玉根本就不足為慮,臣斗膽請陛下首肯,將他的家眷押往大興關前!”
“好,准奏,立即將韓輕侯的家眷押至大興關前,如果韓輕侯膽敢輕舉妄動,立斬無赦!”寒食其一聽隨元的話,哪裡還有不應允的道理,立刻點頭。
“是臣馬上就去辦理此事!恕臣先行告退!”隨元說完之後立刻便躬身退了出去。
寒食其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寒風和遊如現在還真不知所蹤了,就連寒玉也不知道寒風現在到底身在何處,還有寒風身邊的精銳禁衛軍隨同寒風都一同消失了,她們並沒有跟上前來與寒風匯合,幾萬人的禁衛軍就這樣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去向,好像他們從玉龍城出來之後,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今天是寒食其榮登大寶,繼承王位的大好日子,亦是冊封皇后、太子的良辰吉日,今天對他們一家而言,那是最值得慶賀的一天。
金鑾大殿內外都粉飾一新,一派新氣象,隨元也真是夠精明能幹的,在短短三天之內,將偌大的一座王宮全部煥然一新,整個儀式由丞相—隨元主持,在隨元的精心安排之下,滿朝文武群臣都承認了寒食其是寒水國的新國王,寒食其滿面春風地接受群臣的跪拜,從此刻開始,他就是寒水國的國王了,多日來的在他心頭纏繞,揮之不去的陰影,此時此刻終於完全消除了。緊接著隨元又宣佈了新國王的旨意,冊封了寒食其的髮妻—王氏為寒水國王后,獨子—寒道圳為太子,隨元率同滿朝文武行三跪九叩大禮,恭祝王后與太子,一切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寒食其臉上的笑意更濃,隨元在登其儀式完成之後,便奏請新王帶領新王和太子去天壇祭天,褥告上天僻佑,然後再去祖廟祭祖,稟明祖先,回來之後便封賞群臣,這些都是步驟都是隨元經過細細斟酌,然後報請新王。事先就已經擬定,寒食其當然對隨元的安排毫無議異,全部予以准奏。
寒食其領著群臣朝祖廟走去,走出金鑾大殿,寒食其發現整個王宮似乎沒有多少守衛,急忙將隨元叫來詢問,經過隨元的解釋後寒食其那顆不安的心才平靜了下來,原來隨元也擔心今天會出狀況,故而將主要守衛力量都放在了祖廟及王宮各個要道,以防有人趁機搗亂。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