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你為什麼有個這麼奇怪的名字,你是不是經常上山當屠非,打劫過往商旅?”檀靜問道。
屠非笑道:“我不是土匪,而是屠非。屠夫的屠,非常的非。”
“是嗎?原來如此,你的名字還真特別。”說完話,檀靜竟然一頭靠在屠非的肩膀處,睡了過去。
“這個沒用的傢伙,才喝這麼點酒就不行了,婉慈喝雲妮都沒醉,真不像個男人。”屠非自言自語的道。
“大笨蛋,我沒有醉,我不過是想借你的肩膀好好靠一靠,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出的溫馨舒服。地下室到了,我自然會睜開眼,恢復神智。”檀靜細聲細語的道。
屠非仔細看了看懷中的檀靜,發現唇紅齒白,而觸手之處,面板細膩,簡直是吹彈即破。屠非忽然用力的將懷中的檀靜抱緊,緊緊貼著自己,不出所料,果然感到檀靜胸脯酥軟,似乎有兩團大棉球隱蔽在寬大的官袍下。
檀靜沒有意識到她的身份已經被屠非識破,而屠非可不是一個正人君子,躺在他懷中,危險係數十分的高。
屠非幾乎是抱著檀靜再次來到了地下室,手中還提著一大罐美酒。
到了地下室,檀靜果然睜開了雙眼,只是這原本清澈如水的雙眸,此刻猶如蒙上了一層白霧,朦朦朧朧,看一切事物都不真切,猶如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一般。
“我回來了,你們等我很久了吧。”檀靜提著酒罐,大步走到牢房門口。
“是啊,檀大人,來,我們繼續痛飲,不醉不休。”雲妮說道。
“沒錯,一醉可消萬古愁!”婉慈幽幽的說道。
檀靜開啟牢門,走了進去,而婉慈和雲妮也沒有想過要越獄,因為她們二女有自知之明,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成事。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又喝上了,不多時,叫的最兇,但酒量最弱的雲妮終於醉倒,靠著牆邊,一動不動。
檀靜畢竟為官已久,常常需要在各種場合飲酒,酒力比婉慈更勝一籌,又過了不久,婉慈也醉到,只有檀靜還保持著三分清醒。
屠非見婉慈和雲妮都醉了,知道自己‘英雄救美’計劃恐怕已經泡湯,當下也不再躲避,大步進入牢房,也痛飲起美酒。
“屠非,我不行了,扶我去我的房間,我要睡覺了。你和你的那群朋友,若不嫌棄在下,可在這帝王之園小住一段日子。”剛剛說完話,檀靜頭一歪,再次倒入了屠非的懷中。
看著三個嬌豔無雙的美女都紅著臉睡去,屠非心底感覺到有一股烈火從下丹田處冒出,濃濃的酒意頓時演化為熊熊的慾火。
“不行,不能在這裡,這可是牢獄之地。”屠非勉強收斂心神,先抱起檀靜一人,離開了地下室。
屠非哪裡知道檀靜的房間在哪裡,遇到衛兵也不詢問,如一隻無頭蒼蠅一般亂撞,終於給他找到了一座相對最宏偉的建築,推開門一看,房內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超豪華的大床,長十米,寬也是十米,足可以睡下幾十人。
檀靜既然是雍園這裡的總管,這裡最豪華,應該就是她房間。
屠非也有幾分醉意,微略想了一想,就認定此處是檀靜的房間,然後將檀靜放出豪華大床的中央,轉身離開。
回到地下室,屠非一手一個,又將婉慈和雲妮一起抱出,放入了那張豪華大床上。
雍園雖是皇家行宮,實際上的守衛卻只有寥寥數人,抱著兩女的屠非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任何衛兵,十分順利的再次進入了房間。
看著三女並排而躺,屠非再也按捺不住,也上了床,爬到了三女的身邊,開始猶豫是否要藉機佔有三位美女的處子之身。
屠非從來不標榜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相反還經常自嘲為色中之惡狼,但真正有機會擺在面前,卻又十分猶豫。
這時,睡夢中的婉慈突然喊了一句‘屠非’,那嬌滴滴的呼喚聲,彷彿是在鼓勵屠非,讓他上床來。屠非慾念大動,終於忍不住壓在了千嬌百媚的婉慈身上。
屠非褪去了婉慈、雲妮及檀靜身上的衣物,三尊完美無暇的白玉胴體展現在面前,峰巒起伏,平原茂林,桃源流水,美不勝收。
一時之間,屠非也迷失了方向,三位美女都是如此的完美,各有各的特色,難以抉擇。
屠非沒有選擇其中任何一個,決定試驗一下誰的反應最激烈,再做決定。
屠非的手在三女之間遊走不定,一下攀上高峰,一下潛到谷底,且不時狂吻三女的紅潤嘴唇。
屠非這個花叢老手,開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