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老翁一看到院中的景象後一聲不發就直倒向地。
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正被幾名大漢踩在腳下,一名大漢正用手弄著他的眼睛,讓男子的眼睛儘量睜開,而對面的則是個遍體鱗傷的女子,白色細嫩的肌膚帶上了紅色的斑點暴露在空氣中,口中傳出來的的悲痛叫聲把雲楓帶回了那一天,而一個趾高氣揚狂傲無比的肥胖男子正坐在她身後律動著,口中傳出的笑聲不僅噁心而且夾雜著奸計得逞的獰叫,就像是一個收取了靈魂正得意的魔鬼,那不多幾條毛的頭頂彷彿有兩隻正不斷長著的角。富有生命力的青草依然生長著,這一切彷彿不能影響到它,血淋淋的地面如同雲楓此時的眼睛一樣,獰笑的雲楓單手捂著頭昂向天說道“既然天不收你,就讓我替天行道吧。”
園中的打手在此時才發現雲楓這個闖入者,二話不說拿起手旁可以拿起的東西就向雲楓砸去,酒瓶,磚塊,盆栽,什麼五花八門的東西都有,面對這些慢的可憐的‘暗器’,輕蔑的雲楓僅僅向右左各移了一步就躲過了眾打手的投砸,接著在一旁踩著男子的五名大漢立即向雲楓衝了過去,快速擊出四拳加上一腳,五名大漢做格擋狀飛向撞牆,幾名大漢同時撞在牆壁上,發出一系列的骨頭斷裂聲,聽在雲楓耳裡好不悅耳,之後才在牆壁上緩緩滑落,在牆上拉出了幾道鮮紅的紋路,接著雲楓便不客氣了,直接向那些打手衝去,正吃驚的打手們見雲楓衝來就立即醒來了,像見到兇禽猛獸一般四散開來,一個打手在恰巧避過雲楓一腳的同時又不小心的滑了一下,向前倒去,一拉前面的那個人,兩人齊齊往後倒去,冷笑的雲楓順腳在他們的屁股上一人來一腳,將兩個人踢飛,落地時一拉眼前的人的褲子,褲子一掉的人一絆向一旁倒去,身體砸在堅石上,立時被開膛破肚,飛起的碎堅石從空而下,一砸砸在身後兩人的頭上齊齊掛了。
雲楓一手扔出一個盆栽擊打在一個跳避的打手身上,那倒黴的打手真是生前累朋友,死後累街坊,落地時手正好絆了在一旁跳出欲走的人的腳上,三名打手立時摔倒向前,頭部與假山來了個零距離接觸,就下了地府報到了,眼角一閃雲楓抓起身旁的盆栽就對著一名正往院外逃得打手扔了過去,幸運的打手奇蹟般地躲避過了雲楓的三次投擲,當他以為可以逃得掉的時候撞上了本來用以裝飾的石俑槍尖,也隨著他的同伴們一起下地獄報到了,環視四周後沒有再發現打手的雲楓就揉起拳頭,帶著可以嚇死人的恐怖笑容往還處於興奮狀態的青猴幫少幫主走去,而那少幫主似有所恃一樣視雲楓如同空氣,還在悲叫的女子身上律動著,就在雲楓舉拳欲將眼前的那個極囂張的人打成肉泥之時,一個充滿爆發力而滿身血汙的男子衝到雲楓的眼前,和雲楓對視了起來,雲楓嘆了口氣放下了拳頭。
或許有些事真的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傳達思想,真如同男人間的諾言和堅決。
滿身是傷的男子舉起了砂鍋般大的拳頭,快而狠地擊向那看似無所(炫)畏(書)懼(網)的青猴幫少幫主的頭,若是這一擊擊實以那個少幫主的身體強度要是真的死不了那可就真的是神了,可是就在那砂鍋般的大拳離那狂傲無比的青猴幫少幫主面門約半尺之時,一柄快劍突然出現削往出拳男子的手腕,倘若這一劍削中手腕,那麼真的會讓整條手臂都廢掉,那劍上冷凝的邪氣絕對會把男子的筋脈給震斷,見之的雲楓沒有見死不救,急忙上前推開男子,剛好讓劍從男子手腕的上方削過,青猴幫少幫主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不屑的看著雲楓,雲楓也報之冷然一笑,不慌不忙的從懷裡取出瓏玲指著仗劍而立的醜陋劍客,兩人靜立不動,努力尋找起對方的破綻,那隻轟向青猴幫少幫主的拳頭成為了一根火柴,點燃了兩人交戰的導火索。
醜劍客微微一側手腕一劍刺向那隻充滿憤怒與力量的拳頭,淡笑的雲楓則一個平刺刺向醜劍客的胸口,醜劍客沒有想到雲楓竟然會不理會那出拳男子,面對直刺醜劍客連忙反劍改劍勢為平削,直削向雲楓的胸腹之間,達到目的的雲楓收腹後仰而笑踢出一腳直取劍客的褲襠,情急之下劍客用另一隻手化掌而擊向雲楓上踢得腳,倘若劍客的內功修為再精深一點的話,或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劍客被雲楓一腳踢飛了,其中還伴隨著幾聲手骨斷碎的聲音,那手上的鮮血不知道是從手臂筋肉裂開的地方流出還是從他那這輩子都應該抬不起來的命根子處流出的,原本已經醜陋不堪的臉容再蒙上一層灰白之色後則上升為噁心。
劍客飛出之時男子的拳頭也與青猴幫少幫主那白皙而細嫩的面門接觸了,倒飛而撞在茂盛的花草從裡,竟死不了還有呼吸的跡象,真是好人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