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恍(書)然(網)之色,斯科特道:“原來如此,這個星球就是異界之門的另一頭,怪不得他會出現在這裡。”耶茲道:“三百年前,他出來的時間比維拉達晚了幾十年,卻比我們早了百多年。”巴魯德笑道:“他沒能一下殺死斯科特,就說明他的實力也不怎麼樣。看來安提瑞斯的偷襲雖然沒能殺死他,給他的傷害卻不輕,竟這麼多年都沒有恢復,對我們真是天大之喜。”斯科特冷著臉,問布里奇道:“三百年前的事情我們不感興趣,我想知道他最後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此時布里奇已經明白這些人是為王祺而來,直把王祺當作一切禍害的根源,心中鬱恨難平,如何肯替他隱瞞?當下毫不猶豫地答道:“幾年前他還出現過,不過這三年多來好像是銷聲匿跡,不知所蹤了。”
外來者中又走出一個人來,這人連衣服都不穿,遍體披著紅色的細密鱗甲,兩隻小小的眼睛寒光四射,卻不知是那種爬行類進化而來的。他道:“兩年前他還差點殺了斯科特,這麼說來他應該還在這顆行星上,失蹤可能是脫離了普通社會的關係。他在這裡呆了三百多年,估計也待膩了。”斯科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是對他說自己差點被殺感到不滿,哼了一聲,對布里奇道:“把你知道的關於王祺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布里奇稍加思索,把當時康拉德過來時給他說起過的事情斷斷續續地講述了一遍,只是這些事情過去了好幾年,他當時又沒往心裡去,說的也不甚清楚,甚至把王天忘了個乾淨。眾人聽到王祺是個年輕少女都是驚詫萬分,那鱗甲人想不明白道:“怎麼會這樣,難道安提瑞斯毀掉了他的肉身?斯科特,你當時怎麼認出他來的?”斯科特道:“不對,我發現他的時候明明就是原型,跟在神域雖有些微的變化,但絕對是同一個人。”鱗甲人更是驚異,巴魯德道:“難道少女的形象是他的假象?”
布里奇聽到這裡,終於回憶起來,道:“我忘了告訴你們了,好像還有個叫王天的,他就是男性,似乎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關係……”鱗甲人皺眉道:“王天,他又是誰?這兩個名字前半的音節完全相同啊。”耶茲道:“對了,不是傳說異界之門那頭的宇宙是皇帝出生的故鄉嗎,那個人可能是他的同族。”巴魯德笑道:“如果是那樣,他就沒什麼實力了。”問布里奇道:“他戰鬥力如何?”布里奇道:“好像比王祺強得多。”斯科特不通道:“比他還強,你真的沒弄錯嗎?”巴魯德皺眉道:“先別忙著著急。”他盯著布里奇道:“你怎麼都是好像,似乎,就沒有個確定的說法嗎?”布里奇噤若寒蟬,哪裡說得出話來。鱗甲人往周圍掃視了一圈,笑道:“看來他不是不肯說,而是真的不清楚。這傢伙沉迷於鑄造,應該很少管別的閒事。”布里奇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但鱗甲人繼續說道:“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這些事情的?老實交代,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布里奇心中的感激立刻消散得無影無蹤,搖搖頭道:“這些都是找我鑄兵器的人跟我零零碎碎提的。”巴魯德笑道:“可是你剛才說的很系統啊?”布里奇道:“是我自己推算出來的。”鱗甲人冷笑道:“你會有閒心幹這種事?哼,你大概是把我們想得太仁慈了。我們跟王祺可不同,你在我們眼裡不過就是螻蟻。”布里奇把心一橫,道:“我不會說的,你們要殺就殺吧。”鱗甲人極為惱怒,正要下手,耶茲走上前來,道:“不說實話就以為我們就對付不了你了嗎,太天真了。”光芒一閃,將布里奇的腦袋託在手中,布里奇的眼睛奇怪地睜著,臉上依舊保持著不可置信的表情。耶茲將這腦袋托起來,與自己四目相對,布里奇的頭顱很快燃燒起來,最後化為菸灰。耶茲拍了拍手,道:“他有個叫康拉德的朋友跟王祺王天兩人見過幾次面,他的訊息就是來源於他。”維拉達冷笑道:“你早用這招不就行了嗎,故作玄虛,浪費我的時間。”耶茲的笑容頓時滯住,臉色陰沉了幾分。
巴魯德道:“耶茲,那個康拉德在什麼地方?”耶茲道:“在西普洛斯,這個大陸的東北,他好像是大陸第一高手。”巴魯德笑道:“有意思,大陸第一高手,我開始對他感興趣了。”耶茲冷聲道:“任何一頭空間獸也能輕易戰勝他,你還是不要報過大的期望為好。”巴魯德微微一笑,對維拉達露出徵詢的目光,見他點點頭,於是笑道:“各位,我們走吧。去會會那個傢伙,哈哈哈……”笑聲未了,屋子裡已空無一人,只留下布里奇的無頭屍身在驕陽下無聲地述說剛才發生的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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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聖山,麥卡斯拄著法杖,緊咬牙關,勉強站穩了腳步,全身都在不住地顫抖。邊上,紅衣主教們倒了一地,臉色極差,滿臉恐懼;貝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