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開了,也無所謂天上人間,起了心情打趣鬼尊。
情鳳和鬼尊本來就沒什麼仇恨,之前只不會是鬼尊無聊來尋事的,現在坐下來,真的可以好好說話。
三界中,魔凜初生,只有他們,才有千年的夙緣了。
“我?”朱墨聽見情鳳說自己,一時之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個下雪的冬天,一個白衣露肩的小女子在雪地裡痴痴地等待,自己站得遠遠的,心隨著她的每一次顫抖而心疼。
朱墨有些自嘲地說:“我無所謂了,這麼些年還不都過來了呵呵。”
“那麼,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地獄逃避!你在逃避什麼!”情鳳突然說。
“我不是說了,是被那個卑鄙無恥的傢伙灌醉的!”朱墨一時有些心急,急急解釋。
“若不是你有心逃避,堂堂鬼尊,會被人灌醉!”情鳳一針見血,戳穿了朱墨的謊言。
“哎,說來說去,也無用,她等的人,今世肯定會去找她的……”朱墨一時有些黯然,看向小石頭,小石頭雖然酷酷的,但難掩其傻乎乎的本質。
“也罷,畢竟我也是被執念糾纏了千年,沒資格說別人。若曦,你過來……”情鳳突然招來若曦。
若曦不言不語地走過去。
小石頭看著若曦的樣子,欲言又止,再看看自己身邊的清水,最終忍住了。
情鳳抽出自己的白色長笛,交給若曦,說:“若曦,之前的‘朱顏嘆息’碎了,這把‘執子之手’給你吧呵呵……”
若曦一看情鳳拿自己的笛子要給自己,急急說:“不要!”
很固執的丫頭。
情鳳笑了笑,把若曦拉過來,緩緩地說:“這把‘執子之手’是當年子衿送給我的,他當時說,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