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水災早已過去,但是災後重建的工作同樣牽制著大批的華龍軍。趁華龍內陸暫時兵力不充足的機會冒險沿長江而上,直接在華龍內陸登陸,是“聖戰”計劃當中這些自認是太陽的子孫的傢伙需要執行的任務。光有外患還不夠,必須在華龍的腹地製造出這樣的內憂來,才能儘可能分散華龍的力量,使之不能集中,將他們人數和資源上的優勢儘量抵消。當突厥、冰雪帝國等人在和嚴陣以待的華龍邊防軍鏖戰的時候,日本人卻在華龍最為富庶,自認最為不會受到侵襲的腹地出現,哪怕最後不能成功站住腳,也可以給華龍造成極大的破壞。同時這些地方所擁有的財富,只要能帶回去,就足夠自己的國民揮霍多年的了。就算“聖戰”最後失敗了,日本也不算虧本,反正華龍一直總想體現自己的“泱泱大國”的身份,只要自己道歉,再做出幾道看上去足夠“誠懇”的保證,他們是不會為了這些區區的“身外之物”而追著自己非要討回來的。
長時間的海上航行是最消磨人的意志的,因此雖然說不想因為這些沒有多少油水的漁船浪費時間,東鄉平八郎還是派出了一隊戰船去攻擊他們。反正華龍人多,殺了也是白殺,借對這些漁民的殺戮來提高部下計程車氣和對華龍的輕視,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情。幾條落後的漁船很快被日本人的船追上了,船篷被火箭引燃,著起了火。一些漁民不顧刺骨的冰冷海水,跳進了海中,隨即遭到雨點般的箭矢的攢射。隆冬季節,溫暖的人體很快就被海水吸走熱量,僵硬如木頭,身上的棉衣被海水浸泡,更成了負擔,這些漁民除了海面上的絲絲血跡,什麼也沒有留下。
“殺!”奉命發動進攻的南雲忠一拔出戰刀揮舞著,指揮著這隊進攻華龍的日本艦隊中最精銳的戰船無情地追趕著四處逃竄的華龍漁船。為了節省,他下令不要多用火箭,而是利用自己船體堅固的特點,將那些躲避不及的漁船撞進海底,以現在的季節,只要落水,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活下來。
“撲通”一聲,一道水柱濺起在南雲忠一的座艦“吉野”號旁邊,是護航的那兩艘華龍戰船發射出來的巨石。只有華龍的戰船才有足夠的噸位可以普遍裝備投石機,其他的國家的戰船,除了衝撞,主要的攻擊手段還是弓箭和兩船貼近之後的跳幫肉搏。受到華龍的影響,現在的日本戰船上面多少也配備了一些投石機,但是和華龍的大船比起來,射程要近,威力要小,這也是龜甲船在和華龍戰船交戰的時候經常吃虧的兩大原因之一。距離遠的時候,華龍軍就用巨石攻擊,當距離足夠近了,則會發射火箭火器,將對方的船隻燒燬。日本戰船上的龜甲可以抵擋普通的箭矢,但是卻經受不住巨石,木製的船體更怕火攻。
但是南雲忠一現在卻並沒有象以往一樣選擇撤退,而是發出了命令,放過那些漁船,將這兩艘不知好歹的華龍戰船當作了攻擊的目標。“愚蠢的華龍人,還以為我們用的是鐵甲船麼?”南雲忠一發出了貼近的命令,心中冷笑著。他所指揮的這些戰船,雖然看上去還是鐵甲船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是所有日本戰船中威力最大,最神秘的“龍鱗戰船”。
看到進攻漁船的三十條倭船全被自己吸引了過來,鄧世昌長撥出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倖免的了,但是在死前自己不但要拉上儘可能多的倭寇墊背,更要儘可能地保護那些漁民的安全,於是他並沒有直接去攔截數量要遠遠超過自己方面的龍鱗戰船,而是將那艘明顯是旗艦的“吉野”號當作了攻擊目標,試圖以“圍魏救趙”的方式為漁民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顯然自己的搭檔丁汝昌也是如此打算,“鎮遠”、“定遠”兩艦上面的投石機,同時向著南雲忠一的吉野號不斷投擲出巨石。
一顆巨石終於擊中了吉野號,吉野號的桅杆應聲而斷,上面的瞭望手成了日本人在這場海戰中付出的第一筆代價。但是相對來說要比龍鱗戰船笨重的兩艦也已經被日本人團團圍住。丁汝昌一聲令下,訓練有素的漢光軍戰士立刻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各種火器點燃,向著日本戰船發射了出去。這些火器都是在華龍人過節時燃放的煙花爆竹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最厲害的就是“飛火神鴉”了。一個近似風箏一樣的“飛火神鴉”,可以攜帶數斤火藥,在點燃之後,在火藥的推動下朝敵船滑翔而去,在現在的條件下已經算的上海上近戰當中威力最大的武器了。除了幾隻“飛火神鴉”之外,大量的威力要小一些的“火龍出水”、“躥天蛇”之類的火器也紛紛發射。更有不少兵士拿起弓箭,發射著特製的火箭。和其他民族的火箭不同,華龍人的火箭在海戰的威力最大,這倒不是說華龍的火油火藥比其他東方民族好,而是在華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