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修女身上吸取魔法力呢?
難道這股魔法力有什麼特殊之處?
心底產生了疑問,梁天再度凝神看向沐浴在聖潔白光中的特雷莎。
此時的她確實是一臉神聖,不過,那張白皙的小臉,此時看來怎麼都應該算是蒼白。
心中有了計較,梁天的目光自然投向了面前這尊俯視著腳下眾人的雕像。
在他的目光接觸到雕像的眼睛那一刻,梁天感覺到彷彿這尊雕像果真有生命一般,它好像也正在看著自己。
是錯覺嗎?
梁天能肯定絕對不是自己眼花了。雖然那尊雕像的眼睛並沒有流光異彩射出,在精神層面上確是實打實地給了他一種怪異的存在感。
面前明明是一尊雕像,可它為什麼會給人以一種生命體的感覺呢?
梁天仔細地將這尊雕像從頭研究到腳,發現問題最終還是迴歸到了特雷莎身上。
特雷莎身上正不斷地向外湧著龐大的光明系能量不假,但是這些能量並非來自她己身,而是她身後的這尊雕像在做怪。
準確地說,是這尊雕像內部所鑲嵌的一顆六翼鳥人的光明玉在搞鬼。
而這尊雕像之所以給人的感覺那麼怪,也是因為附著在光明玉上的絲絲神念正在不斷地抽取著特雷莎年輕的身體之內的生命力並激發光明能量所造成的。
梁天明白了這一點之後,不禁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就想不顧一切地將這邦子黑心神棍給滅掉。
他萬萬沒想到這邦子衛道士居然是在利用體制特殊的小修女來修煉,如果是陰陽雙修梁天或許都不會如此憤怒。可是,小修女付出的是生命力,幹,這可是要短陽壽的!
如果不是特雷莎突然睜開眼結束了今天的奇怪修行,恐怕梁天會熱血一把,他絕對不在乎為這些沉浸在修煉中的傳教士們上演一出一吼定乾坤的戲碼。
特雷莎肯定是啟動這塊光明玉的觸媒,隨著她睜開眼來,光明玉與她身體的聯絡旋即中斷,光明玉不再抽取她的生命力,而她的身上再也沒有光明能量冒出來。
眾修士們見狀,也紛紛停止了對結界內能量的吸收。
梁天見此也冷靜了下來。
他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剛才那一瞬間的憤怒究竟從何而來呢?
他與這個小修女可謂是非親非故,甚至連認識都算不上,為什麼會為她的遭遇而產生出無可抑制的憤怒?這太不合常理了。
梁天不禁一臉狐疑地再度望向特雷莎。
她還是一頭栗色的長髮,併為因為光明系能量的貫體而過就變成白髮魔女;她的臉上仍舊是一臉怯懦中帶著一股子執著,剛才那種聖潔的感覺早就一掃而光。
而特雷莎睜開眼,見到後來才來到的米歇爾大主教之後,殘留在臉上的聖潔之氣一掃而光,她顯然有點不知所措,在愣了一會之後才一臉惶恐地起身向大主教行禮。
“大,大主教閣下……”
梁天在一旁看得直搖頭,米歇爾卻是不以為意。
他滿臉慈祥地走上前去,伸出一隻手放在小修女的頭頂,然後就像撫摸一隻寵物貓似地撫摸著她。
就站在他倆身邊的梁天完全能夠確定,米歇爾看待特雷莎的眼神絕對不是在看一個人。
不過,摸寵物就摸寵物,米歇爾眼裡怎麼還冒出了淫光?
這個小修女雖然身體已經開始發育了,可怎麼看也太青澀了一點,梁天可是不小心得窺過她修女袍下的半裸胴體的。
那麼小的胸,那麼小的屁股,那麼小的年齡,難道這個老傢伙是一個有著不良性癖的老變態嗎?
就在梁天沉浸在無盡的幻想之中時,米歇爾大主教神聖而莊嚴的柔和嗓音如同劇院散場的話外音般將梁天喚醒。
“我親愛的孩子,真是難為你了。”
“不,大主教閣下!”
小修女臉上的怯懦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莊嚴。而她的聲音也帶上了一股絕對的堅定:
“能夠為了傳播仁慈而偉大的光明神的教義,做出一點點犧牲是完全值得的。特雷莎隨時準備著為光明神獻出自己的生命。”
“歐日拔絲尼,邪教!”
梁天聽得出特雷莎的話語中不帶一絲虛假,好像,好像還有那麼一絲狂熱。難道米歇爾的撫摸是什麼春門神技嗎?
“嗯,我的孩子,神會眷顧你的!”
“是的,大主教閣下。願光明神與你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