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恨不得一人一口吐沫,將那男子生生淹死,不過這男的還好好的站在海中,想來吐沫也淹不死他,遂放棄了這個打算。
共工見到自己的大招竟然被人徒手接住,驀地一震,瞪著雙眼睛,難以置信。
再見到整個戰場慢慢的平息下來,遂怒吼道:“誰允許你們停下來的?趕快拿起你們的武器,趁著那些妖孽沒有意識過來,將它們全部殺光!”
可惜沒人聽他的話,共工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也是疑惑,為什麼戰鬥莫名其妙的停下來,遂落到海底,大步流星,衝上前去想看個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威嚴,難不成聖人親臨?
毫無疑問,現場的目光都集中在女媧的身上,這讓她很不自在,怯怯的躲到任逍遙的身後,一雙含嗔的眸子向四周打量,爛漫無邪,很傻很天真的模樣。
女媧見到一位年輕男子跑來,惱怒氣喘,頗為好玩,遂笑了笑。
可這嫣然一笑,頓時讓共工呆滯僵化,心中咔擦咔擦的碎響,彷彿有什麼東西碎裂一般,這是怎樣的一個美人兒啊?盈盈一笑即可傾城,他頓時感覺以前見著的女子,都他媽的是浮雲了,哪比得眼前女子的萬一。
這才算女人嘛,他頓時生出想要將她佔據的強烈慾望,這女人註定是他的。共工活了四百餘歲,御女無數,見著此女便知她還出處兒,更是極陰屬性的絕世爐鼎,若與其雙修,定然可與大幅度的提升法力。
若非禽獸,當然不會對她生出絲毫褻瀆之心,不過先前早已說過,這世界上並不缺乏禽獸之流。
他年歲長久,城府可謂如淵似海,知道什麼是欲擒故縱,也知道何為裝逼,一雙劍眉中不帶有一絲淫邪之氣,也對著女媧善意的笑了笑,袖扇一展,輕輕搖曳,表現出風度翩翩的模樣。
殷萱當然認識共工,若非逍遙大神出手,她剛才就被這廝殺了,見著這傢伙還是一臉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模樣,恨不得在他的白臉上踩著幾腳玩兒。
她對任逍遙笑著說道:“不知聞名洪荒的逍遙大神來東海,有何見教,您都是和妖皇帝俊那般人鬥法的大神通者,該不會是遊玩來的吧!”說完眼光若有若無的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