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兩人開口,神王剛要說話,東陵王的四個客卿同時出列。跪拜道:“陛下。草民等四人也願向趙大人挑戰!”
神王默然不語,忽然回過頭狠狠地瞪了東陵王和金陵王一眼,輕聲道:“你們兩個,莫以為朕不知道你們的心思。莫非是想毀朕一員猛將不成?”
東陵王和金陵王一臉委屈,聳拉著腦袋,也不吭氣。
神王的聲音很小,估計除了我和他身邊的太子及三位王爺外,沒人能夠聽到,畢竟帝皇地家事還是不可外揚地。
見神王在教訓,兩個奸王,我生怕神王阻止那六個傢伙不自量力自殺式的挑戰,忙出聲道:“陛下,剛才臣打得很不過癮,既然這六位先生都向臣挑戰。臣願接受這一挑戰!”
神王略帶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笑道:“趙卿家,你這是何必?你已經過關,這挑戰不接受也罷。朕當然不會因此以為你無勇,事實上。你的勇力,朕非常欣賞!再說,剛才你與邪心兒一戰,已然出了合力,再與人交手,恐怕會力不從心。”
我大聲說道:“陛下明鑑!臣下每戰必出全力,但出全力並不代表力已竭,臣下仍大有餘力,大可一戰!”
神王想了一陣,道:“也罷!朕便準你等之請!趙卿家,此戰可要生死相搏?”
我點了點頭,道:“陛下,臣,向來不留手。”
神王哈哈大笑,“好,好!戰場之上,人人生死相搏,誰會手下留情?我貪狼國二十年未起戰事,這比武競技都演變為一種遊戲,太也無趣了!嗯,來人,再取紙筆,籤生死狀!趙卿家,你想先與哪一位比試啊?”
我笑道:“陛下,臣下自幼在山中捕獵猛獸,曾多次孤身與狼群交手,每次都是以一敵眾。說實話,這一對一地打架,臣覺得很不順手。六位先生既想與我比鬥,那臣下便以一敵六,同時迎戰六人!”
羅烈脾氣也算很好了,但這時我的話顯然已經將他徹底激怒,他咆哮道:“趙大人,你也太瞧不起我們了!以一敵六,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我們豈是那等以眾凌寡地小人?陛下,諸萬勿準趙大人之奏,草民寧願死在趙大人拳下,也不願與幾位先生圍攻趙大人!”
神王冷冷地道:“朕自有決定,幾時輪得到你來說話了?給朕退下去!”
聽神王如此一說,我心中暗喜,看樣子神王現在已經喜歡上我的武勇了,我進言他不責怪我,羅烈進言卻遭來他言語上的責罵,這不都有區別對待了嗎?
神王又想了一陣,道:“趙卿家,以一敵六,你真有這個把握?”
我微微一笑,道:“陛下,臣不是魯莽之人。雖然從不妄自尊大,但也從來不妄自菲薄。”
神王微笑道:“朕欣賞你的就是這一點!好,準卿所奏!趙卿家就以一敵六,讓朕好好看看你的武勇!不過朕觀這六位先生,也都是強者,你若是敗亡於他們手下,朕同樣會對他們大加封賞!”
我點頭道:“生死由命。我貪狼國本就是強者為尊,臣若敗亡,是臣實力不濟。六位先生能打死臣,自是有實力的強者,本就該得到陛下封賞。”
神王看著我的眼神中頓時又多了幾分欣賞:“很好!
坦率直白,笑談生死,真豪男兒!如果你此戰不死,朕許你伯爵爵位!封二品京將!”
謝過了神王,再看羅烈等六人,他們的目光已經陰沉到快要結冰。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我懷疑我現在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再次簽下生死狀,按好手印,我和羅烈等六人在剛剛我與邪心兒交手的場地旁另闢一塊場地,準備交戰。
我慢慢地脫下身上地華麗長袍,顯出裡面一襲潦黑地勁裝,開始活動手腳。
羅烈等六人站成一個圓圈,將我圍在正中。
羅烈正對著我,他看著我的眼睛,一字字道:“我要打死你。”說著,他悶哼一聲,身上的肌肉猶如活物一般蠕動著膨起,哧哧聲響中,他的上衣給撐得粉碎,露出一身強橫到變態地黝黑肌肉。
我嘿嘿一笑:“想脫衣服就脫衣服,幹嘛非要把衣服撐爆?你家很有錢嗎?還是你家主子很有錢?”
羅烈身旁的“魔刀”杜青山張口吐出一把三寸長的黑色圓月形彎刀,那彎刀飛到杜青山頭頂上緩緩盤旋著,發出陣陣淒厲如鬼哭般的嘯聲。
“趙鋒,今日我們六大高手聯手,一擊必殺這個說法,現在要應驗在你身上了!”杜青山冷冷地說著,那把黑色的魔刀放出漆黑的光芒,漸漸變成了一把三尺長的彎刀。
“有本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