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感應到天火之氣的存在,到那個時候,你的末日就到了!”
“是的,我不敢。”我老老實實地道:“神州臥虎藏龍,強者無數,憑我蕭鋒一人,是不敢與天下強者爭鋒地。尤其是三國皇族,莫說神王,任何一個皇子都可能有比我還強的實力。但是……”我笑了起來:“如果我手下的強者足夠多地話,我倒是可以省心一點!”
話聲未落,我已經掠了出去。
旱魃皇族所有的能力中,速度排在第一位。
據說,旱魃皇族在變身之後,全力施展之下,速度幾可追上光速。
當然,以血肉之軀趕上光速那是不可能的,這只不過是一種比較誇張的形容。
但是能夠配得上這種形容,速度當然是快到不可思議了。黎月姿僅僅是喝了我幾口血,繼承了我的一點能力,就已經有了現在這種可怕的速度,我初次變身,親自施展旱魃的速度,那種速度又豈是黎月姿能比的?
所以在我動身的同一瞬間,我就已經破空掠到了席亦然面前,一腳將他踢得向後倒飛而出。
在他向後倒飛的那一瞬間,黎月姿也動了。她掠到席亦然背後,一拳轟出,狂暴的拳勁將席亦然後背的骨刺盡數震得粉碎。
與此同時,陳小波噴出飛劍,金黃色的劍光瞬間就飛到了席亦然側面,從他右肋刺入,左肋穿出,然後掉頭自左肋刺入,再從右肋穿出,如是連穿十餘次,將席亦然身上破出三十多個血洞。
皮肉下的骨盾再堅固也擋不住飛劍的劍光。席亦然在外面三個聯手夾攻之下,彷彿沙袋一般只能捱打。連抵擋閃避的能力都沒有了!
我獰笑著飛到連胸前的骨鏈都已被陳小波的劍光盡數斬斷的席亦然身前,雙手扣住他地腦門,將天魔真氣混合天火之氣從他兩邊太陽穴灌了進去,席亦然身上頓時冒出猛烈的紅光。全身顫抖著鬼叫起來。
然後我重重地一口咬在他頸部動脈之上,尖牙刺破了他的血管。
我沒喝他的血,我將自己的血從中空地尖牙中逼出,倒灌進他的血管裡。
天魔真氣壓制了席亦然的能力,令他無法在這個時候攻擊我。我則可以放心地給他灌血。
“夠了!”腦中閃電般閃過這個念頭,我馬上停止了灌血,鬆開席亦然,向後倒飛出去。
剛一離開席亦然的身體,便見席亦然雙手捂著頸子鬼叫起來。
他的身上冒出陣陣紅光,紅光漸漸變得黯淡,最後變成墨綠色地光澤,他的頭髮變得墨綠,眼珠也變成了綠色。
兩粒犬牙從口角突出來。他伸出手,拼命地扳那兩顆牙齒,牙齒卻紋絲不動。
“嘿嘿……”我抹掉唇邊殘餘的血液,笑道:“席先生,省省力氣吧!這牙齒,可使你成為旱魃血裔的標誌呢!你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它扳下來的。現在,你已經是我蕭鋒的血裔了!哈哈哈哈……”
席亦然嘶啞著嗓子吼道:“蕭鋒……你別妄想我會為你效力,就算你強行灌我旱魃血,我的靈魂還是我自己的……嗚……”
他突然雙膝跪地。抱著自己地腦袋在地上瘋狂地翻滾起來。
“你還不明白嗎?你的靈魂……註定被我抹殺!”我邪笑著,按照地球上的醫學術語,旱魃血算得上是一種病毒。但這只是一種能改變人的體質的病毒,對人類的靈魂的精神無能為力。可是席亦然卻不知道,我出了事旱魃太子,還是天底下唯一的天魔。
天魔的魔功,多得是摧毀別人靈魂和精神的方法,其中最簡單地,自然是“勾魂攝魄”了。
在給席亦然灌血的同時,我那按在席亦然腦門上的雙手,已將“勾魂攝魄”魔功種入了他腦中,改變了他地精神烙印。
旱魃血和天魔功雙管其下,席亦然的靈魂再高尚,精神再堅強,也只能變成我的終生奴隸。
靈魂?我呸,在天魔的無上魔功之下,靈魂也只是被蹂躪的物件!
席亦然在地上翻滾了一陣,終於漸漸地平靜下來。
然後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低頭垂手地走到我面前,雙膝跪下,無限虔誠地親吻了一下我的腳背,用最諂媚的聲音說:“主人,席亦然向您效忠,您是那天上的日月,用您無限光明照耀著這個世界。有了您,才有了生命,沒有您,世上萬物都只能存活於黑暗之中。啊,您是我生命中的明燈,您是天下人的指路燈塔,只有跟隨您,世界上才能變得更加美好,啊,我的主人,您是多麼地偉大,您是多麼地光輝,請允許我,您忠誠的僕人席亦然,永遠侍奉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