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豹子哥雖然狠辣,但是絕對不莽撞。
豹子哥看向一旁的趙慶田,冷笑道:“趙公子,我們就再給你一天時間,不過你的這女服務員,還有你的老婆,今晚是回不了家了。”
那短『毛』聽到豹子哥如此說,兩隻眼睛不禁亮了起來,他不由『舔』了『舔』嘴唇,嘿嘿『淫』笑起來,道:“豹子哥,這趙慶田的眼光可真不賴啊。哎,不過這些服務員,肯定已經被他這頭豬拱過了。”
短『毛』說著,便朝那長腿服務員『淫』笑著走去。
“別,”趙慶田忍著劇痛叫道:“小惠她不是我這裡的服務員,她還是名大學生,來我這裡做臨時工、掙學費而已。”
短『毛』此時哪還顧得上這長腿小惠是來幹什麼的,一隻黑乎乎的大手就朝小惠的肩膀抓了過去。
宋靈靈見唐風一直沒有動作,不由有些著急,她大學時也做過服務生,自然十分同情小惠,此刻見短『毛』伸出了黑爪子,宋靈靈這位大美女哪裡還沉得住氣?
宋靈靈端起桌上的那杯剛泡的烏龍茶,一下子就潑到了短『毛』的臉上。
短『毛』沒有提防,滾燙的熱水一下子就進到了他的眼睛裡。
“啊!”
短『毛』一陣慘叫,接著就捂著眼睛蹲到了地上。
小惠害怕之極,趕緊竄到了宋靈靈的身旁,一下子摟住了宋靈靈的胳膊。
宋靈靈拍著小惠的後背,說道:“不哭,別怕,這群惡人,我們報警。”
豹子哥看到宋靈靈竟如此大膽,不覺大罵道:“臭娘們,給臉不要,正好今天把你們一起給辦了。兄弟們,把這兩個女人給我拉走!”
剩下的四個大漢立馬就衝了上去。
唐風拿起桌上的茶盞,照著第一個衝過來的黑衣人便拍了下去,“砰”的一聲,那黑衣人立馬腦袋鮮血直冒。
唐風一腳便把那人給踢到了門外。
接著,唐風又抄起桌上的兩個茶盞,一手一個,蓋在了另外兩名黑衣人頭上,然後右腳連踢,把這兩黑衣人踢了出去。
最後一名黑衣人嚇得呆住了,唐風已拿起桌上的茶壺,砰的一聲砸了下去。
然後,這黑衣人也被踢到了門外。
對付這些人,對唐風來說實在是太輕鬆不過,他用流氓式的打法,瞬間便解決了四個黑衣人。
那豹子哥看著唐風,有些驚疑不定,這唐風看起來有些像是高手,但是高手怎麼會和流氓一樣,拿茶杯去砸人家的腦袋呢?
唐風朝著豹子哥勾了勾手指。
豹子哥一怒,他可是跟有名的武師練過幾年的,現在見唐風如此囂張,豹子哥一招黑豹撲食,便衝向了唐風。
唐風的右手卻是猛地將那鋼化玻璃做的茶几給拿了起來,然後“砰”的一聲,扣到了豹子哥的頭上。
那茶几少說也有四十多斤,能拿起來不稀奇,但是能像唐風一樣,輕鬆的單手舉起,又快速的落下,這可就有難了。
豹子哥根本來不及躲閃,便聽“嘩啦”一聲,鋼化玻璃做成的茶几竟然碎了一地。
而豹子哥,則暈乎暈乎的倒在了地上。
唐風看向被宋靈靈燙傷的短『毛』,吐出了一個字,“滾!”
短『毛』再也顧不得自己的眼睛了,雙手拖住豹子哥,便向門外跑去,其他被開了瓢的黑衣人,也是有多快跑多快的逃掉了。
經過這六位黑衣人一鬧,包間裡面得氣氛頓時變了許多。
長腿服務員小惠縮在宋靈靈的肩膀處,感激的看著唐風。
濃妝『婦』女捂著鼻子不滿的看向那廣東佬,說道:“廣東佬,你他媽的也太噁心了,這又不是廁所。”
廣東佬臉上一紅,接著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捂著那溼漉漉的褲襠,便跑出了包間。
趙慶田掙扎著站了起來,先是朝唐風點了點頭,以示感謝,然後跌落到沙發上,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我要是再不還錢的話,一家老小都沒法活了。這高利貸加銀行貸款,一共是一點個億,少一分我都別想在金陵市再呆下去了。”
市委書記的兒子吳天冷笑了一下,說道:“小田,你要是以前就把這高利貸還上,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地步啊。”
趙慶田臉『色』都悔青了,可是誰能想到自己的爹爹,說死就死了呢。
宋靈靈拉著小惠坐在了沙發上,而唐風則被擠的,只能坐在沙發的邊沿上。
唐風看向趙慶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