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說垮臺便垮臺。”
山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現在四周可沒有他的手下,他也不用顧及臉面了。
山本哭聲連連的道:“真的,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上面下了命令,迅速接收富士山集團的各個產業。所以我這幾天就帶人去銀行、去地稅、去產權交易廳等等,辦理過戶手續,而且一點困難都沒有,好像富士山漢『藥』集團真的垮臺了,我只是稍微送了點禮,亮明瞭身份,就接收了一部分產業了。”
唐風聽了,不覺暗道不好,看來這日本的動『亂』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他吃過最後一口拉麵,道:“好了,我相信你,現在帶我去富士山辦公總部。”
山本聽了,一下子坐倒在地上,道:“不能去,那裡已經被忍者接收了,我……我可不敢。”
唐風站起身來,走到山本身前,一把將他拉了起來,然後拍了拍山本的西服,道:“你不會想讓我在你的屬下面前動用暴力。”
山本縮了縮脖子,趕緊搖了搖頭,道:“好,好,我帶你去。可是……”
唐風一把拽過山本,已是相擁著走了出去。
山本的屬下看到唐風和山本那副親密模樣,不覺全都鬆了口氣。山本已是用日語說道:“先前我和唐風先生有點誤會,不過現在已經解除了,現在我和唐風先生要去辦點事情,大家就先安分點。”
“哈伊!”一眾西服手下低頭齊聲答應。
唐風便和山本上了一輛黑『色』的本田跑車,當然這不是廣州本田,而是正宗的日本產的了。
山本載著唐風,朝著富士山的方向疾馳而去,唐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會說中國畫的日本人,自然要多問他一些問題。不過這山本幾日來一直忙著接收過戶產業,倒是不曾聽說過東京那裡出現過什麼異常。
唐風打聽清楚了東京的方位還有日本近期發生的其他事情,沒過多久,車子從一座吊橋上駛過,很快就到了富士山腳下的靜岡縣。
山本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鋼鐵大樓,道:“那裡……那裡就是富士山漢『藥』集團的總部了,現在已經被山口組的人封鎖了。”
唐風皺了皺眉頭,他從車窗向遠處看去,只見這大樓的周圍影影綽綽的竟然全是人。
“你們山口組還真夠囂張的,”唐風伸了伸脖子,朝四周看了一圈。
山本有些得意的道:“那當然,可以說這個國家,我們山口組能夠作一半的主。”
唐風瞥了山本一眼,然後一伸手把山本敲暈在車裡,接著他迅速的下了車,往富士山漢『藥』集團的總部走去。
周圍過來過往的民眾都紛紛避開這個地段,也沒有警察之類的治安人員前來過問,唐風心中知道,看來日本政權最近真的出現問題了。
“嗨,這裡被封鎖了。”一個端著機槍,穿著黑西裝的日本男子朝著唐風吼道。
唐風雖然聽得懂,但是他不會說,只能“哈伊”了一聲,然後便轉身離開。
唐風走到遠處,朝四處看了看,這大白天的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有些難,不過唐風可不想等到晚上了,萬一易水寒被困在裡面,等不了這幾個小時怎麼辦?
想到易水寒,唐風的心有些焦急,雖然這女子是個混血兒,體內有一半的大和民族的血統,但是不可否認,這女子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子,而且她精通軒轅文化,懂得男人的心思,是一個很容易讓男子為之顛倒的女人。
唐風當然不會為她神魂顛倒,但是唐風卻是很願意結交這個朋友,不說易水寒以前曾幾次幫助自己,幫助廣濟堂,單單是在中醫上的交流,唐風都可以把她引為知己。
唐風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儘量不要打草驚蛇,儘管唐風知道這些小日本根本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但是萬一這其中有一些什麼『亂』七糟的忍者,或者說基因改造的陰陽人呢,那可就麻煩了,最重要的是,那樣的話,自己就會暴『露』,救出夏火便會變得困難起來。
唐風走到遠處看了看,然後伸腳踢開一個下水井蓋,一閃身,從裡面鑽了進去。
雖然是排水口,但是在晴天的日子裡,這下水道中的水並不多,反倒是一股股的線路光纖十分的錯綜複雜。
唐風辨認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一股最粗的白『色』線路,他猜測這一條一定是通往不遠處的富士山集團總部的。
唐風順著那白『色』線路往深處走去,七拐繞的,很快就到了盡頭,在這裡線路和排水道分開了來,那白『色』的線路從一個手臂粗的孔洞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