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楚誓便到了古城,關外的齊軍似乎還沒有退的意思。最終還是楚誓叫峰嶽去將敵營踏平,這才和姬承遠、峰嶽一同回京。
“回到洛京再說吧,我現在正忙著呢!”幻夢陣中,峰嶽操練著手中的墨槍,而楚誓則是在一旁細心鑽研,偶爾還要問峰嶽一些問題。運寶道意也算不得什麼高深道意,領悟起來也並非那麼難。楚誓所要做的,不過是吸取更多,好讓一次性可以領悟透而已。
雲江風平浪靜,直到偌大的幻夢陣過了江,也是悄無聲息。夢修的存在是雲江底的水怪極為可恨的,但同時也是最不想招惹的。
……
兩日過後,到達洛京。
京城距離邊關,其實還是蠻近的,相比古城到武都的距離都要近些。過度如此靠近邊關,若非雲江之隔,怕也沒那般不易。
“喂!”
城門口,楚誓將幻夢陣收起,加上他身上那陣旗,他已經可以佈下兩個幻夢陣,不論多厲害吧,他一身小兵裝怕都要餿了。守城門的護衛軍遠遠便看見他這模樣,也有些厭惡。
峰嶽已經換成了一身青布衫,姬承遠也是簡潔的衣冠,唯獨楚誓,還堅持穿著一身小兵裝。
“你是哪的兵,到這京城幹什麼?”
護衛軍與尋常軍士不同,守衛京都的責任在身,一方面讓他們更加自傲,令一方面也對其他地方的兵士有些排斥,畢竟兵士的身份是限制他們不可以亂跑的,眼前這貨也不知從哪運來的,旁邊這兩位……
守衛軍看著姬承遠,總是覺得很熟悉,提著長矛便上前問:“小子,以前來過洛京?”
“我本就住在洛京!”
姬承遠看著守衛軍攔路,人家責任在身他也不好斥責。楚誓這時站在姬承遠背後,看著他辦事。
“少來!京都內名門顯貴我哪個不認識。你也別裝這有頭有臉的樣子。來過兩次京都就把自己當洛京人了。”守軍軍士拿著長矛在姬承遠面前亂戳戳,顯得很是厲害的樣子,“這麼跟你說吧!找人辦事的話就回去吧!現在京都的大人們個個都焦頭爛額的,可沒空處理小事。”
姬承遠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也懶得再和這守衛軍士說什麼,拿出一個令牌便扔在了軍士身上,軍士手忙腳亂地接,結果讓令牌掉地上了。他彎下腰去撿,邊撿還便說話:“你也別給我玩令牌,令牌我可見的……世子!”
雲周王室的令牌,佩戴者莫不是王室之人,照姬承遠這年齡和模樣,八成就是世子了。守衛軍士撿令牌時趕快跪下,連連磕頭求饒,姬承遠也不理他,令牌都不要了,直接進了城。
“你進皇宮把收靈水晶給我弄出來。”一進城,楚誓便和姬承遠說道,“我在神工館等你。另外,峰嶽你去茶鋪喝些茶,順便打聽下東瀾搞什麼鬼,竟然沒有去邊關。”
“朱東瀾他爹是雲周左相,前些日子帶著謀反的罪名下獄了。”姬承遠接著楚誓的話說:“你們兩個去神工館吧!我去王宮要收靈水晶。”
“那東瀾呢?”
峰嶽聽後頓時急了。
“被關在國師府。”
姬承遠回答之後,楚誓便叫峰嶽先冷靜。東瀾家出這事時,他也皺起了眉,不過先生在時說過,凡是涉及朝廷大吏的事,沒有一件是簡單的,他現在著急也沒用,還是先穩下陣腳才行。
將一會兒集合處定下,楚誓便叫峰嶽先去了神工館,而自己則先去了楚府。他手裡一塊大布包著的,是林正的首級。
站在楚家門口。
“小哥,幫我傳下話,叫下程管家吧!”
“程叔?他已經被老爺關起來了。”
下人一句話,令楚誓驚愕不已,程叔跟隨他爹已經不是一兩年的事了,怎麼會被關起來?
“難道……”
楚誓懷疑的,便是楚家那三位假少!當下拳頭一捏,楚誓揚頭道:“帶我去見楚天!”
“我家老爺也是你叫的!看你這模樣,定然又是來冒充……”楚誓揚手一巴掌,便將那下人打飛,直接闖進楚府。
“小子!寧闖王宮別闖楚……”
捏著棍棒的家丁很快從院中衝上來,衝著楚誓大喊大叫。“讓!”楚誓沉著臉和眾家丁說道,他此時已經沒有耐性和這些家丁廢話,最後三字出口,見眾家丁面面相覷,有了退意卻還不讓開,便也不再廢話。浮空手騰空出現,幾劃拉便將眾家丁掃開。
這可不是尋常人所能受得了的,隨手一劃拉,這些家丁便是筋骨斷裂,倒地呻吟。楚誓一路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