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不過在那堅強下面卻藏著很深的悲傷,也許她自己認為那是仇恨。”牙本想聳一下肩頭,卻發現身體並不像想象般靈活。
“您是因為憐憫她?”那聲音又問,透出一絲難以置信的感覺。
“憐憫?你在說什麼啊!”牙突然大笑了起來,那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笑,聲音之大就連石洞外面的啊咪也可以聽得清楚,自然,沒等他笑完就被咳聲阻止了。
“神使您!”那聲音擔心的問道。
“不礙的。”牙喘息著說道。“憐憫?我直到今日仍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再說當時的我如何能夠看清那些啊,那都是我現在回憶起來才發現的。”
“那神使當時為何對她不同,還曾經捨命相救?”那聲音又問。
“你問我?”牙微一愕然。“當時根本就不是我控制的身體,而是身體自動衝到她面前擋住了那隻畜生的攻擊。本來我還以為是你做的。”
“不,天啊,我如何敢以傷害神使的身體去營救別人?”那聲音顫抖著道。
“哦,那就算了。那就當作是她的另一個迷吧。”牙輕輕搖頭。“之後是六年時間的沉睡,六年毫無知覺的沉睡。再次醒來,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身體中某些原本以為是本能的東西不見了,月亮也並不像從前那般總是照耀著我,除非在危及時刻。”
“那是因為兒子已經長大了,母親不能任性的只為自己的溺愛而毀了孩子的一生。一個真正堅強的男子漢才是夜神真正想要看到的神使吧。”那聲音說著,越來越小。“我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娘娘腔?”
“你也知道啊?”牙古怪的道。
“這……”
“後面的生活雖豐富卻並不多彩。血光、血光、還是血光。跟著她四處去走,可最終還是被逼得落到如今的地步。老天就是這樣弄人。”牙說著,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胸口。“見到呼烈豪的時候你有感應吧。”
“神使!”
“好啦,不用解釋。”牙道。“那時我可以感覺到你突然隔絕聯絡躲藏了起來,我想是因為害怕相見時的那種思念吧。”
那聲音不語,一時間整個石洞裡寂靜得有些怕人。
“想見他麼?”牙突然問道。
“什麼?”那聲音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