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的說道。
“確實。哎,真不知道老頭子幹嘛一定要我到這來。整個帝國還有比這裡更荒涼的地方麼?”尤麗亞不滿意的說。
“老爺是想讓你鍛鍊一下而以,這你是知道的吧。”幽道。
“我是知道,可是還是覺得不好玩。”尤麗亞很不滿意的回頭瞪了幽一眼。
“那個小傢伙呢?就是白頭髮的那個。”幽嘿嘿一笑,學著蘇的語氣說。
“別學蘇說話。真不明白是不是現在白痴都這麼招人崇拜。”尤麗亞朝幽扔過去一隻鞋,惡狠狠的道。然後又轉過頭看著窗外被戰火染紅了的天鷲城。“今夜一晚,不知道這個城市會死多少人。他,可能以後再都見不到了。其實我的心裡真的有些不舒服,可是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就像修說的,他只不過是讓我的心成熟起來的一個試練,始終是要棄掉的。”
“不過那小傢伙確實很不簡單。要我說到不如把他招攬過來的比較好。”幽把尤麗亞的鞋拾回來放在她腳邊。
“別總小傢伙、小傢伙的。你比他大很多麼?”撿起鞋子在幽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尤麗亞調皮的挑了挑大眼睛才將鞋子穿好。“再說就算他再優秀想要招攬他也是不可能的。那樣傢伙是可能影響到我的心,我以後的思考的。這是大忌。不管是老頭子還是修都不會允許的。我自己也不允許。因為我和老頭子的想法相同。”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幽嘆氣搖頭。
“你說什麼呢,黑小子?”尤麗亞飛起一腳把幽從二樓陽臺上踢了下去。
“罪人?你還沒有死掉麼?”看著出現的人,牙的神智稍稍清晰了一些。天空中雨勢增大,烏雲越發濃密了,月光也漸漸隱秘在其後消失了蹤影。
“我是來解決一些事情的。哇哦!這裡真是……看來經歷了好一場慘烈的戰鬥呢!”罪人淡淡的笑著,身上的衣服不再是那麼破破爛爛的,而是一套整潔的灰色武士套裝,在領口翻折處掛著一個精美的灰色的徽章。
“你究竟是什麼人?”牙冷冷的問道,手中寶劍上的冰漸漸融化。天空中的雨勢不減,彷彿永遠也下不完一樣,就像這個血腥的夜晚。
“現在來講……是敵人。因為我是要來除掉你的。雖說一個孩子對於帝國的將來沒有什麼影響,不過有天人……哦,也許應該叫他天鷹才對。不管叫什麼,他已經被帝國在六年以前秘密定為黑榜頭名,也就是最危險的人物了。他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應該被排除掉了。”罪人表情依舊淡然,身形在空中越來越模糊了。
“那你應該先去找他啊。”牙依舊站著不動,看著罪人的身形出現了變化,目光警惕的向四周掃過。
“是啊,本來我也準備去找他的。可惜啊可惜。祖上留傳下一句話,說我和天鷹兩人學的功法是不可以戰鬥的,所以我只能找上你了。雖然你是他徒弟,不過學的東西卻並不和他一樣。”話音剛落,罪人的身影突然失去蹤影,空中只留下一陣鬼戾的笑聲。
“噗”寶劍穿透了牙的胸膛。“結束了。”罪人出現在牙的身後,手中握著一把黑色蜂鐵寶劍。這種寶劍不反光又無聲,是暗殺的絕佳武器。
“嗯?”眉頭一皺,身後冷風襲來讓罪人嚇了一跳。來不及多想,罪人猛的向旁邊閃去。躍出二十幾米,剛想站穩身子,身後冷風再次襲來。
“怎,怎麼會這樣的!”心頭大驚,眼角餘光掃過剛剛刺穿牙的地方,那裡只有一件白色的披風掉落在地上。
“殘影?利用衣服和殘影竟然連我都騙過了。”被一個小輩戲耍了,罪人心中火起,向前小跳出兩米,猛然轉身一劍。
“當!”牙的劍和罪人碰在了一起,兩人同時向後退出幾步。
“啊哈哈哈……好,很好,沒想到天鷹竟然可以教出如此出色的徒弟。”罪人氣急反笑。執行暗殺任務三十年,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受此奇恥大辱過。
“哼!去死!”牙冷聲喝道,身形在雨中消失。
“小崽子。”罪人雙眼一凝,身影沒有消失,而是又出現了很多個。一個、兩個、十個、二十個……漸漸的,那些罪人的身影將四周的空間填滿。
“小鬼,我看你現在往哪藏!”
“斬!”一道劍氣從地面一米高度掃過,好像是修羅的體風刀一般斬斷所有罪人的身影。
“哼,雕蟲小技。”罪人心頭冷笑,已經透過劍氣捕捉到了牙的形跡。
“全是假的?”眼看著劍氣把所有罪人的身影斬斷,牙心頭不由得一驚。身子一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