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那小子是鬼麼?”
“怎麼可能有鬼。”女子冷哼一聲。“不過那小東西到確實有點門道。”
“當”的一聲脆響,牙的身影在那一撮毛漢子頭頂上出現了一下,一劍斬下後便再度消失。要說那一撮毛大漢反應也不含糊,身體的反射神經奇快,不經過大腦完全憑藉身體下意識的反應掄起狼牙棒竟然硬生生擋住了牙的一擊。
“他奶奶的,好快的鬼東西。”一撮毛大漢心顫的大罵一聲,脊背冷汗直冒,掄起狼牙棒護住全身。
“抓不住他可不行。”女子沉聲說道。“大哥,我們也上。”
“好。嘿嘿,老子早都等不及了。”禿頭漢子大笑一聲,掄起拳頭也衝了上來。
“在那!”女子突然一聲嬌叱,雙腳猛蹬地面,硬生生將街道踏出兩個足印。巨大的身形彷彿炮彈一樣朝天空中直衝上去,手腕一翻,一個奇妙的動作之後,一把袖劍出現在掌中。“看你還往那裡跑!”
“當!”天空中,女子一劍劈出,劍光崩火之處,牙的身形赫然顯現出來。
“怎麼樣?逮到你了。”女子得意的笑道。隔著兩把交疊在一起的利劍凝視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好幾號的冷俊少年。
“不錯。不這樣就沒有意思了。”牙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在那女子的袖劍壓力下,竟再次憑空消失。
“啊!”失去目標,女子失去平衡向前跌去。
“小妹,怎麼回事?”在下面的兩個漢子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
“那小鬼還挺狡猾。”女子穩住身形落下地面,目光不斷搜尋四周。
“你們,是狂鷲最強的麼?”牙的聲音從空中飄出,身影卻無處可見。
“喂,這是什麼啊?大陸角鬥大會提前的準決賽麼?”旁邊有人問道。
“踢館!”另一人冷冷的回道。
“你回來了,幽。”尤莉亞幾人還在旅館的大廳中喝著茶水,看到從正門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幽,淡淡的問道。
“人已經交出去了,審也審過了。不過什麼結果也沒有。”幽聳了聳肩膀。
“一個魔法師會這麼硬氣?”尤莉亞有些不信的說道。
“不是硬氣,而是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幽無奈的道。一路上因為找尤莉亞心切,雖然帶著那個魔法師但是也沒有時間和心情詢問仔細,如今到了城市,又有時間,自然要借用城守的地方用用了。
“對了,城守還說要請公主去……”
“不去!”不等幽說完尤莉亞便一口回絕道。
“我也是這麼和他說的。”幽再次聳了下肩膀。放眼四周,發現一個總是跟在尤莉亞身後的白毛小子不見了,不禁問道:“牙呢?”
“出去了。”修道。
“出去了?”幽一愣。“我剛剛經過狂鷲包下的旅館的那條街道的時候看那裡人山人海,還有嘈雜和打鬥聲。不會是那小子跑去鬧事了吧。”
“不會吧。”尤莉亞皺了下眉頭。以牙一貫的作風,如果沒有什麼原因是不會故意去挑撥是非的。
“嘿嘿,如果狂鷲的話,也許哦!”菲魯希斯笑眯眯的說道。
“怎麼說?”尤莉亞問道。
“那小子是一個天生不服世人,孤傲難馴的傢伙。可是在角鬥場中的生活實在和奴隸差不多。就算是狂血那樣的開放式經營也不例外。雖然那小子嘴上不說,其實在他的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悶火了。今天遇到集合了當初狂血和裂獅兩大角鬥場的狂鷲,嘿嘿,就算是他不想,恐怕骨子裡的傲氣也會使他身不由己的跑去吧。”菲魯希斯輕輕搖著摺扇。
菲魯希斯其實只說對了一半,還有一半就是牙想要測試一下如今自己的實力。
“你知道怎麼不早說。”尤莉亞猛的站起來,拉著啊咪就向外走。
“那小子又不會出問題,我擔心那麼多幹嘛。”菲魯希斯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
“哎,那家活在哪條街?帶我過去。”尤莉亞狠瞪了菲魯希斯一眼,轉過身對幽說道。
“不錯,你猜對了。我們就是狂鷲最強的角鬥士,怎麼樣?”禿頭漢子大叫道。
“那你們可以安心的去死了。”牙的身影隨著聲音同時出現。
“誰死還不知道呢!”女子反應奇怪,牙的身影剛出現,她已經火箭般直衝過來一劍刺入了牙的胸口。
“怎麼會?”劍上完全沒有實質的感覺,那個牙的身影也漸漸消失了。“殘,影!”
就在那女子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