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照做就是了。哎,你叫得那麼親近,要是讓別人誤會了怎麼辦?”驕陽禁不住討饒道。
“嘻嘻,驕陽哥,驕哥哥,陽哥哥。嘻嘻,我叫你什麼其實又有什麼關係呢。”黛安娜幾步來到驕陽的身邊,櫻桃小嘴帶著天生髮於體內的芳香湊到驕陽的耳邊。“很多金徽鬥神的妻子都是御女呢。”
“啊!”驕陽嚇得倒退出去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一會才苦著臉道:“小子現在還不是金徽呢。陽炎現在不在,大小姐您是不是找錯物件了。”
“切,如果不是你死活不肯接受儀式,陽炎怎會比你早成為金徽。哎,千年來第一個金徽鬥神的名頭就這麼白白的讓給了別人,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在乎?”黛安娜問道。
“如果那個人還在的話,這個位置誰又能爭得過他?”驕陽微微搖頭,表情堅定的看著天空。“一天不得到那個人的認可,我絕對不會接受祝福成為金徽。”
“哎,那個人。那個人有什麼好的。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三歲就接受御女的位置了。你知道我這十五年是怎麼過的麼?”黛安娜臉色黯然。
“可是這並不能全怪他啊。哎,情之一字,誰是誰非又有誰能說得清楚。”驕陽嘆道。“不過他的英姿依舊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閃過。”
“男人就是這樣,都是崇尚武力的白痴。”黛安娜嬌嗔一聲,看著驕陽,半晌才嘆了一口氣。“青姐(十五年前鬱鬱而終的上代御女)說過,他是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在神殿幾十萬年的歷史上沒有人在不接受祝福之前擁有像他那樣強大的力量。甚至沒有人能夠超過他的八成功力。你明白麼?青姐的眼力你也知道。只要你是純粹的人類,就不可能有超越他的一天。”
“我並不妄想要超過他,我只是想要得到他的認可。他始終都是我心中的英雄。”驕陽仰天望向太陽,忍不住長嘆一聲。“天底下,我想不到還有什麼人比青姐更有資格陪在他身邊。真想見識一下那個能夠讓他為之付出一切的女子。”
“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黛安娜突然說道,臉上又浮現出那個狡黠的笑容。
“啊?”驕陽一愣。“不不不,我是開玩笑的。我現在還要去修理花壇。”說著,轉身就要走。
“誒?你要去哪裡?”黛安娜甜甜一笑,一揮手,一股淡綠色的絲帶隨風而動,驕陽這樣的功力竟然也躲閃不及被纏了個結實。
“大小姐,你是存心耍我玩的吧。”驕陽無奈的看了看纏住自己絲帶。這是歷代御女傳流下來的寶貝,除非是接受過至高神祝福,獲得神力的金徽鬥神,不然是沒有可能掙脫開的。“陽炎已經去找他們了,還派我去幹嘛啊?”
“陽炎那個傢伙呆頭呆腦的,不一定能夠找到。所以我讓你去啊。當然,方向和陽炎不一樣。我希望你去另外一邊。”黛安娜“咯咯”嬌笑。
“另外一邊?”驕陽被黛安娜說得一愣,一時摸不找頭腦。
“是啊。”黛安娜眉頭一挑,笑眯眯的把小臉湊了過來。“聽說大陸西南部的陀糜拓雅高原上的跎拔族部落區域是本屆大陸角鬥大會的最終會場。嘻嘻,我們一起去那裡找找線索,看看會不會找到什麼可疑人物。”
“啊?又來!”驕陽一聽差點嚥氣。“上次陪你下山胡鬧我已經被罰修剪半年的花壇了。嗚嗚嗚……大小姐,如果再來,我恐怕就要終生去掃廁所了。”
“呸,呸。口沒遮攔。”黛安娜聽到“廁所”兩字俏臉一紅,揮起粉拳在驕陽的頭上很錘了一下。
“您是高高在上的御女大人,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可是我不行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跑腿,您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驕陽哭爹喊孃的大叫。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黛安娜嘿嘿奸笑。“那幾個礙事的長老老頭都被我以大——名義支走了。剩下的人誰敢來管本小姐的事?”
“好奸!”驕陽心中暗呼一聲不妙,表面上不再出聲,垂臉低頭不發一言。
“你,你就這麼不想陪我一起去麼?”黛安娜看著一動不動的驕陽,好一會竟然抽泣了起來。
驕陽還是老樣子,一動不動。
“你,好。竟然不理我的淚水攻擊。”黛安娜纖手一揮從臉龐拿開,俏臉上哪有一滴淚痕。
“滾吧,我不用你了。”黛安娜揮手收回那道綠色絲帶。
“真的?”驕陽一臉狐疑。
“當然是真的。我自己去,就不信誰還能奈何得了本姑娘。如果對方人太多,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