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問,也許應該去問問帝國的國務大臣。”書生冷笑一聲,目光中透出一絲冰冷。
“也許神殿對此的見解會更深。”面對書生情緒突然的變化,罪人似乎毫不在意。“是吧,天人?”
“哼。”天人淡淡一笑,好像對罪人的問題不感興趣,可是距離他最近的彭麥卻是全身一緊,險些從地上跳起來。
“殺氣?剛剛那一瞬間的殺氣究竟是什麼?那狂放的幾乎瘋狂的,殘酷得好像要滅世的殺氣……”彭麥轉頭四望,發現其他人並沒有任何異狀。“沒有感覺到麼?大家都沒有感覺到麼?是我的錯覺還是說……他,他在殺氣釋放出來的一瞬間把殺氣收回了?這種控制氣息的手法,不會真的存在吧。不可能,不可能的。”
彭麥的心臟不爭氣的鼓譟了起來,雖然眼睛仍然沒有向天人這邊看上一眼,可是脊背上的冷汗和緊張的肌肉抽動都說明了此時他正觸在嚴陣以待的狀態。
“發生什麼事情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什麼了?”彭麥的異狀全部看在書生眼中,他一向留意天人,此次卻也沒有看出彭麥那不和情理的變化的緣由。
“那家活又要自己一個人出風頭。”沙奎大叫著把手中的劍向旁邊的鐵欄猛的扔過去。眼中的仇視比起彭麥對天人的還要濃重幾分。
“你幹嘛?體力過剩啊。”麥莎低頭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裝備,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也向著鐵門走去。
“你……”沙奎怒視著麥莎離去的背影,許久才憤憤的一拳打在牆壁上,然後伸手拿起剛剛丟在地上的劍向著外面走去。
隨著牙、麥莎、沙奎三人進場之後,其他孩子們也陸續的走進場中。
“都是一些小傢伙啊,埃摩老闆準備怎麼讓這些小朋友們做一場精彩的表演呢?”看著十幾個孩子站在鬥場中毫無任何陣形可言,菲索一臉奸笑的看著旁邊的埃摩。
“這個嘛……很簡單。”埃摩微微一笑。與此同時一聲鑼響,六個巨大的籠子被運進場來。籠子裡面巨大的野獸正在狂野的咆哮著。
牙呆呆的看著籠子裡面的野獸,那些傢伙他認得,角崖虎,來這個角鬥場之後第一次深深震撼牙心靈的野獸。
“埃摩老闆,這,天啊。你是要最後來一次墊場還是說你真的認為那些小傢伙們能夠對付成年角鬥士也會聞之色變的角崖虎?”路易斯公爵有些不可理解的叫道。
“嗯,也許、應該能對付吧。”埃摩露出一個看不出心事的微笑,似有深意的說道。
“今天可真是沒白來啊,驚喜真多。”菲兒嬌笑了一下,輕輕的推了一下身邊的菲索。
菲索先是一愣,隨後隨著菲兒的眼神向後望去,正看到在狂血手下的陪同下進來的夫克。在夫克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黑衣罩身,看不出樣貌的人。
“誒,夫克老弟,今天怎麼來晚了。”有洛奕的示意,埃摩先一步發現了夫克的到來,同時也對一同進來的那位蒙面仁兄產生了興趣。
“這位是……”埃摩走過去想要拉住那個蒙面人,卻被夫克搶先一步攔住。
“呵呵,這是家兄新請來的保鏢。最近天鷲城的人越來越多,所謂人多地雜,我們這些主人們也不能不多加小心啊。”夫克呵呵一笑,然後攜著埃摩走向了菲索等人的所在。那個蒙面人緊緊跟在夫克的身後。
“去問問哈陸斯,這傢伙什麼來頭。”看著那個蒙面人,洛奕心中湧起一種不安的感覺,低聲對身邊的斯昂說道,自己向前邁出了幾步,縮短了和埃摩之間的距離。
“那個身材可能有問題,看來是個危險的火種,我馬上就回來。”斯昂目光冷冷的在那個蒙面人後背上盯了好一會才離開。
鑼聲再次響起,關著野獸的籠子被慢慢開啟,六隻目光閃著綠芒的野獸緩步從籠子裡走出來。天空中漸漸顯出了夜色,太陽還沒下去,月亮就已經露出了些許藏在輕紗後面的俏臉。
“哼,牙,我一會就會讓你的鮮血灑在這片土地上。”沙奎閉起眼睛,心中惡狠狠的想到。
“結陣!”沙奎看著六隻碩大無比的野獸緩緩的向己方走來,心中也有些害怕,忍不住大叫一聲,首先站取到了自己的位置。
也是一個簡單的三角陣,和奴隸們組織的不同,孩子們的三角陣比較尖,攻擊頂點是麥莎,中心指揮點是沙奎。
牙並沒有在陣形當中,因為在最後練習結陣的幾天當中牙都被天人圈在刑室中,所以最初練習的時候就沒有把牙包括在內。
這對於沙奎來說是再好不過的。面對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