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臨走時回頭對馬卡道:“希望明天我們能夠有機會一睹聖鬥士的真正強悍。”
“實不敢當。”酷笑著回道。聽出喬在“真正”二字上重讀的奚落之意,酷卻並不在意。他和馬卡都是極有經驗的聖鬥士,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而掛心。他們現在擔心的是聖女剛剛提到過的“那位大人”。
夜幕降臨,牙獨自在樹林中漫步。他已經很久沒有白天睡覺夜裡趕路了。這讓他有一種十分舒暢的感覺,尤其是沐浴在這樣撩人的月色當中,等待著清風撫過臉龐。
他並不急著追趕鷺鷥他們,也完全沒有進入神殿的意思。不管怎麼說夜族和神殿之間都有解不開的糾結。
樹林疏密有序,好像是誰精心佈置的,在夜幕下透出詭異的美感。一些夜行動物悄悄在樹叢中穿梭,用靈敏的鼻子搜尋著各子的獵物。
在樹林當中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木屋。小木屋和一棵大樹連線在一起,彷彿同大自然融為了一體。
在小木屋外一個人盤膝而坐。在他身邊放著一根古銅色的魔杖。他的魔杖和其他人的不同,足有手腕粗細的魔杖超過兩米長。雖然此人生得高大,但若將這根東西拿在手中卻也顯得礙手礙腳,累贅非常。
牙再一次打算控制那奔湧的聖母瓊漿的力量,結果又一次失敗。閒來無事,在一棵大樹上找了根粗壯的樹幹躺下,一邊猜測著那人下一步的舉動,一邊看著天空中的月亮。
那人就那樣坐著,一動不動,好像化石一般。過了好一會,有一些動物嗅著味道靠近了這裡。在那人的身上聞了幾次,然後轉頭看了看放在旁邊的魔杖。那魔杖簡直就像是樹幹一樣,如果不是在前頭有一個大得不象話的晶石,牙這種外行人恐怕還以為那是船撐呢。
也許那野獸也誤認為那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樹枝,嗅了兩下,又撥弄了幾下。大概看著適合放在自己的窩中,叼起來便往後拖。
“這可不是給你準備的哦。”端坐那人終於動了。他伸手抓住魔杖,朝著那野獸嘿嘿一笑。那是一箇中年男子,看起來慈眉善目好像一個僧人。
野獸看著那人發出一陣陣低吼,嘴叼著魔杖死命的向回拖。那是一隻超過三米長,足有兩頓重的龐然巨獸,可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那魔杖從那人手中抽出。
那人還是那個含著淡淡微笑的表情,只有右手的拇指和中指的第一個關節抓住魔杖,似乎全沒用力。
牙側目看著那人,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一股股能量的波流在那人身上流動著,從身體各處彙集的兩指上。
“又是魔法麼?”牙心頭暗想。只是他不知道什麼魔法可以提升力量。
“吼——”野獸老羞成怒,放開魔杖仰天一聲咆哮向著那人惡撲過去。
那人處變不驚,手腕一翻,巨大的魔杖像筷子一樣在空中打了個轉擊中那野獸的腰部。兩頓重的野獸如同紙片一般被彈飛出去。
“剛剛那個是!”牙雙目一亮。就在那人翻轉手腕的一瞬,牙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那絲熟悉的氣息,就像他身體中蘊藏著的那股力量一般的氣息。
“那位朋友,既然到了門前,不如下來喝杯茶怎麼樣?”那人突然說道。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牙也沒必要躲藏。一躍從樹上跳下,來到那人對面腿一盤,席地而坐。
“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年輕。”看到牙,那人略微有些吃驚。“剛剛如果不是你心情激動盪起了風波,恐怕我還察覺不到你呢。能夠進入老夫三十米還察覺不到的人,放眼整個博伊提亞恐怕還超不出這兩隻手。”
“你剛剛用的是什麼?”牙一向不會寒暄,開門見山的問。
“哦,你說剛剛撥開那小傢伙的招術?”那人呵呵一笑,指著旁邊搖搖晃晃站起來的野獸。
那野獸晃了晃身,顯然被撞了一下卻並沒受傷。起來之後看了那人幾眼,轉身進入樹叢逃走了。
“那只是一些小把戲,魔法運用的好,如果能夠和風相通的話,那根本算不得什麼。”
“和風相通!”牙喃喃自語。
“就是風屬性的魔法。”那人道。“你好像對風屬性的魔法很乾興趣呢。從你剛剛被我發現的情緒波動就可以知道。那麼我就多少說一些吧。魔法本身是沒有屬性的,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吧。”見牙點頭,續道:“但是呢,母神大人創造的精靈卻是有屬性的。眾所周知的四大精靈王就代表了那四個屬性。魔法是精靈授予人類的,所以自然的,人類所使用的魔法當中也會有那四個屬性魔法的影子。其中最為常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