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妙齡少女,真是天理何在,胸中義憤不已,情急之下,不由分說,大喝一聲,奮勇現身,也想來個英雄救美。
綠衣少年回過頭來,只見眼前這人頭上臉上全是水,衣衫不整,光著腳,右手還拎著一雙布鞋。
綠衣少年不由得哈哈大笑:“你不會武功,趕緊回家找媽媽去吧,要乖乖地。”
話音剛落人已在十丈之外。突然,一條灰影一閃,已有一人坐在地上攔住了綠衣少年的去路。
【又來一個】
【這個更大】
【這個看上去應該會點啥】
【別那麼肯定,沒準也是頭牛】
只見此人二十出頭,一身青袍,懷抱八牙長劍,相貌端莊嚴肅,一副冷峻表情。
白淨少年揮舞布鞋,喜出望外,叫道:“五哥!你來得正好!趕緊把這小小孩打發走,讓他回家找媽媽要奶吃!”
【是他哥】
【是五哥】
【沒他白】
【也挺白】
綠衣少年這回見了此人不再傲慢,面色變得凝重,對那青衣人說:“這位英雄,小弟我奉師父之命,接我師孃回家,請您別管了。”
【挺聰明,反映真快】
【夠狡詐】
白淨少年蹦著高叫罵:“五哥別聽他瞎扯!我都聽到了,他和他師父沒一個好東西,競搶美女做老婆,這個也是搶來的!”
青衣人縱身一躍,左手持劍右掌向綠衣少年頭頂緩緩拍去,口中說道:“把人放下,給你一條生路!”
綠衣少年放下少女,一聲冷笑:“不幹。”
青衣人和綠衣少年打在一起。
【嘿,打起來了誒】
【打的好】
【好】
倆人只打的天昏地暗。
【你瞎比劃啥呢】
【這是機會,學兩招】
【就你】
【咋】
【就你,不說你】
【怎地,不服上來,試試】
【懶得理你】
天熱的原因,又經過剛才一路長跑,那隻黑色的獒犬一直趴在地上伸出大紅舌頭喘氣,像一條又肥又黑的長蟲子,此時生怕主人吃虧,瞄準時機,也是面帶冷笑,突然躍起向青衣人後背撲去。
【狗上了】
【狗參戰了】
【玩賴,倆打一個,不公平呀】
青衣人沒有回頭,側步一閃,綠衣少年一掌沒有打到青衣人,收手已經來不及了,這一掌正打在黑狗的鼻子上。
黑狗“嗷嘔!……”地頓時躺在地上口噴鮮血,一動不動。
【狗出血了】
【死了吧】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是狗主人自己打的】
【這狗點真背】
【看都沒看清你,還要學人家打架】
【你少囉嗦,不會才學嘛】
綠衣少年見此情形,木然呆立當場,青衣人的八牙劍直刺綠衣少年的頸部。
綠衣少年似乎沒有看到,並不理會,青衣人急忙運功收劍,左手虎口“嘶!”地震裂,鮮血直流。
【好懸】
【是個好人,不乘人之危】
綠衣少年衝了過去抱住愛犬,放聲大哭!
哭了好一會兒才說了句:”我……我還會回來的!”然後抱起黑狗狂奔而去。那獒犬體形巨大,比綠衣少年足足大出三倍之多,而綠衣少年悲憤之下竟能舉重若輕,身如飛燕,令人讚歎。
【這孩子】
【還挺重感情】
【這孩子咋這麼有勁力】
【是哈】
【咋練的,我就不行】
青衣人呆呆地望著綠衣少年遠去的背影,輕輕自言自語:“沒想到世間竟有這般奇人,小小年紀能修煉到如此境界,難!難!難!”一連說了三個難。
【嗯,看來是真的難】
【好難呀】
【比一般的難,難上三倍】
【你懂,不懂裝懂吧】
【難難難,一二三,你自己算嗎】
【嘁,還真有你的】
【那,哼】
白淨少年過來叫喊:“五哥!五哥,想什麼呢?快給這位姑娘解開穴道,快。”
青衣人此時如夢中醒來,解開紅衣少女的穴道。紅衣少女站起身來,滿臉感激之色,拍拍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