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兜兜轉轉,原來他從沒被人遺棄過,在乎他的人,愛他的人,始終在以另外一種他想不到的方式在愛著他,呵護他,而他呢?
天吶,他都做了些什麼呀!
小查對這麼晚還接到風白羽的電話很驚訝,當聽說他要自己做的事,更是詫異的半響都沒發出聲音。
“怎麼了?連你也要反了我嗎?”風白羽的聲音瞬間凌冽。
“屬下不敢,只是覺得既然你已經是他,他已經是你,幹嘛還要去趟那淌子渾水?”
“徐小查,這是應該關心的嗎?我給你二十分鐘,你要不出現的話,就永遠不要再出現了!”
……
始終站在房門外的女人,聽到這通電話後,才默默的轉身離開,陸希南,你為了這個兄弟,棄我們母子於不顧,有的時候,我真的不相信,你是愛我,愛我們的孩子的。
請原諒我,為了我的孩子自私一次。
肚子裡的孩子,似乎也感覺到了母體極大的情緒波動,三個多月尚未成型的孩子,居然讓溫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
徐文斌很緊張,這是他有生以來,在面對一個女人時很緊張,不要誤會,不是因為這是他的心愛之人,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在昨天之前,還是他的老闆,最主要的是……
溫鬱攪拌著手裡的奶茶,睨了對面人一眼,直截了當的說:“徐大哥,你有事瞞著我。”
徐文斌注意到了,這是肯定,不是反問句。
他只看了溫鬱一眼,就低下頭,猛攪拌手裡的咖啡,“沒有,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啊。”說完,乾笑了兩聲,覺得說服力不夠,又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補充了起來,“不要問我陸希南的事,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徐文斌很用力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我就想請徐大哥告訴我你今天一大清早去了哪裡?你不要告訴我,在溫氏做保安,真的是你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一天後,忽然就後悔了。”
徐文斌本來可以巨有局勢的拒絕回答溫鬱任何的問題,但是想到那個人對他的叮囑,外加上對溫鬱的欽佩,口氣還是軟了下來,“溫丫頭,求求你了,別再難為你徐大哥了,行不。”
想他雖然是個和黑字沾邊的老大,卻淪落到這地步真的挺悲哀的。
“徐大哥,你說了,我不就不為難你了。”溫鬱端起奶茶喝了口,嗯,讓服務員少放糖,還是放了那麼多糖,甜的有點膩人,溫鬱放回到桌子上,“難道要我打電話問周為民嗎?”
徐文斌聽溫鬱這麼一說,就知道她約莫著都知道了,又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她。
末了,他好奇地反問溫鬱,“溫丫頭,你是怎麼知道陸希南沒死,現在躺床上的是冒牌貨?”
溫鬱笑了笑,卻沒開口回答,揮手叫來服務員買單後,起身離開了。
周為民是什麼樣的人 ?'…99down'雖然和他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溫鬱已經足夠了解他,試問這樣一個執法懂法的公職人員,怎麼可能會在一夕間因為最最不堪的事,而停職了。
原因只有一個,他想暫時放下警察這個身份,便於做一起其他的事。
至於徐文斌,在機場出現的也太巧合了點,所有的事,真的是一通百通。
還帶著點暑氣的夜風,迎面吹來,溫鬱理清了所有的頭緒,她想起,那次她自以為偉大,對陸希南說了很多重話後要離開B市,在機場看到李漢山的場景。
在她轉身朝登機口走去時,他對著她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丫頭,不管將軍說過或者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都請你原諒一個得了重病的老人。”
後來到西南找陸希南,當她提出要離開,他雖然很捨不得,卻沒露出驚訝,由此可見,他應該是知道她離開的原因。
得知陸興達被人殺死的訊息,的確很震撼,但是,緊接著發生的陸希南的車禍,又實在太巧合了。
說到對陸希南車禍的起疑,還是多虧了林嫣然,要不是她也覺得哪裡不對,去找她同學幫著問問,也不會知道當天動手術的醫生和護士,在幾天之內,死的死,瘋的瘋。
這才讓溫鬱重新去打量起病床上的人,長的真的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靠的近,聞到病床上的人,渾然不同的氣息,溫鬱真的不會想到這當中居然藏著偷天換日的大陰謀。
至於溫葉清到底是怎麼死的,溫鬱並沒有騙風白羽,當溫鬱讓人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