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可思議頑固的信奉他們的創造者在神秘消失前設想的世界的秩序,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人類、精靈及矮人都常常受到它們的騷擾,尤其是盛傳它們無所不吃的尤其喜好吃人,其實它們也吃同類,因為它們的創造者就是如此告誡它們的,勝者擁有一切。所以它們也很少活捉人類、如果要留下作囚犯,那麼主要是為了作奴隸、作為食用、用部落儀式中的犧牲祭品,總之是一個危險強大的文明,任何踏進他們土地的人將冒風險。
現在的問題是,即便不冒犯他們,兩國也受到了他們的侵擾,無數人類成了他們的口食與奴隸,這無疑侵犯了兩國的威嚴。而且這群宣稱“在黑暗和世界撕裂的恐懼中,真正造物主的軍隊,我們這些黎明時代的古人,將會再次進軍。我們將要掃除所有混亂和無秩序的東西,因為我們的道路是唯一正確的,所以沒有人可以挑釁我們。”的傢伙拒絕一切談判方式,因此戰爭就成了唯一的主旋律,尤其是在侵擾日益激烈的今天,澤邊城就是戰爭的前沿陣地。
之所以戰爭由商王國開始,原因就在於其一這邊道路更好,一望平原,無論補給還是撤退也比哈魯阿的山脈好,其二就在於哈魯阿是個法師王國,力量系職業從來就不擅長,他們計程車兵三個也打不過商王國一個,而且其全國幾乎都信仰魔法諸神,自然聖職幾乎都是法系。事實證明偏科是不可取的,這恐怕也是哈魯阿千年都沒有擴張的緣故之一,法師們可沒有精神來個長途奔襲,傳送雖然厲害但是卻帶不了幾個人,再說失去魔力的法師還不如一個平民,就如同大炮不能佔領城市一樣,因此戰爭只能由商王國發起,當然哈魯阿必須提供各種魔法支援,甚至魔法飛艇用於後勤保障。
作為神祗,作為一個文明真正的統治者,對於這樣大事自然是魏曦關注的範圍,他也希望依此來驗證自己引導的文明,自己的理念是否正確,因此他不惜降下化身來近身感受一番。當然,他也不否認,他對沼澤深處的遠古撒魯克蛇人——大地上第一代文明的霸主和締造者,據說創造了大多數智慧蜥蜴和包括納迦,蛇人和蜥蜴人等蛇族生物的創世種族文明廢墟感興趣。
第五十三章 大沼澤
開天創始,由一而來,靈魂同樣如是,彼此之間固然有高下之分卻無本質之別,本為一體豈又能輕易分割。如果說神像大樹之上的果實,晶壁系孕育他,供他成長,直至成熟超脫,那麼眾生則是大樹的根基,豈有無根之木,無源之水,神豈能脫離凡人,當神脫離之時怎會依舊是神。站在澤邊城城牆上,看看下面芸芸眾生,有哭有笑,有哀有樂,魏曦突然想到這點。當神高高在上,掌握眾生生死於一念之間時,其本心豈又能夠公平對待凡人?
想到這裡,魏曦忽然想起在另一個世界,自封神之戰後不知何時起,當修者們提出修道修心,斬情求道後,後世世間修者卻越來越少,多少天賦異稟之輩也不幸死於天劫之下,修者無道可求,漸漸幾近消失,反而在之前,修者隱於市,修於人情,行於世事時,卻金仙漫山,半仙遍地,能者眾多,移山挪海只是常事,豈是後來凡人視千斤之力神力能比的,大道孕育於萬物之中,豈是閉門自修可得的。東方如是,西方亦如是,如此雖然人類貌似大興,藉機械之力頭腦之能所謂征服廣闊大地,但是人類卻同樣失去了自身的進化之道,再也不像前人一般飛天遁地,輕易往來於諸界之中了。如此借於外物,卻失去自身靈魂進化之道,結果貌似強大公平,但人類本身不堪一擊,到底算是人道之幸,還是人道之悲。
念及於此,望著下面芸芸眾生,魏曦不禁覺得一絲羨慕。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是無數世界多少千古好男兒的夢想,似乎只有那樣才足夠的瀟灑,足夠的威風,但是也只有真正到達那種境界的才會知道結局有多麼孤單,在這個世界,神輕而易舉就能達到此等境界,但是你得到越多卻失去也多,高處不勝寒,只有到達的人才能理解那種孤單,神祗仙人亦不可免俗,傳說中只有那些身是萬物,不假外求的合道大聖人們才能得以倖免。孤單是神前進道路上的大敵,難怪前世修者講究財侶法地的重要性,其實這侶並非是指雙xiu,它是指自己修行大道上的伴侶,是靈魂排解孤單,避免走入極端,誤入魔障的同行者。神獲大能,卻往往不得不失去許多感情,失去許多關懷,崇拜與信仰並不能代替親情。
身隨意動,魏曦走下城牆,在這座小小的‘兵營’中展現身形,神是引導者,如同牧羊者豈能不知道羊的需求一般,神又豈能脫離眾生,這還是明晰於此,魏曦才覺得自己應該多下來走走,近距離與他們同感同求,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