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定是為這般地方的人所熟識的。
“難道不歡迎本王子不成?”這伺候生說中了蕭飛羽心中的痛處,帶著微微有些憤怒的口吻反問道。
伺候生頓時明白自己說錯話了,不想平時蕭飛羽在這煙雨樓左擁右抱毫不介意人家頗顯不敬的話語,出手又是大方闊綽,現在卻一副上位者的神態。看來這種紈絝子弟也只是因為在姑娘面前博得好印象才那樣,而且以往蕭飛羽都是晚上才會來這,那種時間的煙雨樓和現在的情景可是完全不一樣的,而這位蕭飛羽可是“奸王之王”武梟王的兒子。
“歡迎,非常歡迎!我這就去告訴雅芝、詩柳兩位姑娘王子您來了。”伺候生捏了一把冷汗,趕緊找個藉口脫身。
十九歲的獨孤一諾可是生平第一次來這種青樓風月場所,對著種地方很不熟悉。這讓蕭飛羽對獨孤一諾不免懷疑這自稱一諾的“無名殺神”是否真的和自己是同道中人。蕭飛羽對他說道:“一諾兄弟好像很少來這種地方?”
“飛羽王子說對了,我的確很少這種地方來。我個人覺得此種地方大多女子都不夠清純,不如深閨之中花。”獨孤一諾面對蕭飛羽的問話,並未流露絲毫不自然的神色,而是對蕭飛羽眨了眨眼睛說了這番話,還吟唱起了一首詞:“
菩薩蠻:
花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
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顫。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獨孤一諾這首詞也是原創的,但不像蕭飛羽那樣是有感而發,他完全是為了讓蕭飛羽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而空想編造的出來的,他什麼時候跟別人約會偷情過呢?
這也含有一層和蕭飛羽文鬥一場的意思。青樓之中除了風花雪月行雲雨,美酒佳人奏歌舞之外,還是作詞弄墨斗文采的場所。
蕭飛羽品味起了獨孤一諾這首詞,不斷地點頭,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