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羅多一連串的質詢也沒有讓斯納回過神來,他目光有些遊移的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最終有些猶豫的停在了慈逸勝的臉上。
“你不要上來問那麼一大串問題嘛,搞得跟查戶口一樣,我早說過,斯納想告訴我們什麼的話,就等著他自己說好了!”慈逸勝把長木杆收回來,捏了捏衣角,換個角度又烘烤上去,然後對斯納說道:“你怎麼了斯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最終斯納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正色對慈逸勝說道:“你是勝神修羅,而我是瞻部修羅,即使是王,我也不會跪見你的,希望你可以瞭解……”
慈逸勝一下子沒忍住,一口把嘴裡的米糰子給吐了出來。
這小子竟然因為這種事情而為難,還真是可愛的緊呢!
“那怎麼行!我可是堂堂的勝神修羅王,對我不尊重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慈逸勝板起臉來說道:“難道你也想嚐嚐修羅刀的味道!?”
“這個……”斯納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雖然,但是,不過……”
“好啦好啦,他逗你玩呢!”看到斯納呆頭呆腦的,好像又回到了過去裝傻充愣的樣子,三個人不禁都笑了起來,阿泥樓在邊上說道:“我是勝神修羅,你哪天看我每天都要向他跪見來著。”
看著笑起來的三個人,斯納愣愣的在阿泥樓旁邊坐了下來,等三個人笑完了才說道:“韋藍確實在王城沒錯,達納他們是從修羅場趕回來的,拔度羅告訴我說,達納曾經說過,這次是回王城參加韋藍大人繼任瞻部修羅王的儀式……”
“儀式?”鳩摩羅多皺起了眉頭,他一時還沒明白斯納的話究竟什麼意思。
斯納低沉的說道:“沒錯,他要在所有瞻部修羅面前,殺死我王婆雅!”
“這不可能!”鳩摩羅多大叫起來,差點就把“三十年前婆雅已經死在我的手裡”給說出來,但轉念一想,繼續問道:“為什麼達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你不是說他剛從修羅場回來嗎?”
斯納頓了一頓,彷彿是在回憶著什麼,介面說道:“二十多年前,我還是一個剛剛從修羅場回到村鎮的嗜血修羅,達納是跟我同期的修羅,當時我們立刻開赴修羅場,在那裡我們艱難的活了下來,雙雙得到鎮將的資格,可是不久後,我們又被召回了瞻部大陸……”
“我王婆雅已經很久不出現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