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土做的碗,拿這玩意盛東西,不牙磣才怪。
還有手裡這個黑乎乎的東西,估計非洲難民吃的都比這個好,那完全是由一種黑色麵粉和野菜葉子混合在一起捏成的麵糰,連熟沒熟都不知道,更別說吃了。
“修羅吃的都是這種食物,怎麼很難吃嗎?”舍脂做錯了什麼事情似的,滿臉通紅焦急的問道,慈逸勝看著舍脂姣紅的面龐,反而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沒事沒事,我吃不慣這個,嗯,我吃這個!”慈逸勝低頭挑了一個綠色的菜團,怎麼說這都是綠色蔬菜,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慈逸勝小心的咬了菜團一口,立刻舌頭好像被針紮了一下,然後就麻痺了:“嗚,嗚嗚,會,會會!”
舍脂當然聽不出來慈逸勝是在找水,慈逸勝端起面前一個土瓷杯,也不管裡面盛的是什麼,仰頭就把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慈逸勝愣愣的看著面前一臉焦急的舍脂,突然張開嘴,嘎嘎的叫了起來,豆大的汗珠子掛了一臉,就差從嘴裡噴出火來了。
“大姐,長得漂亮也不能這麼禍害我吧……”慈逸勝啞著嗓子,眼睛和臉皮紅得好像要流出血來似的看著舍脂,怪不得人家說紅顏禍水呢,五百萬大獎不是那麼好中的。
“大家都是吃這個,你怎麼了,不要緊吧!”看來舍脂也不是有心的,難道修羅真的就只吃這些毒藥一樣的東西?早知道在小修羅場狠吃一頓青草,恐怕也比現在的下場好些。
慈逸勝扔下舍脂,跌跌撞撞跑進廚房,看到一口大土缸,揭開蓋子,看到裡面汪汪的一缸水,撩起來看了看嚐了嚐,還好是普通的清水,慈逸勝一頭紮了進去,頓時一身清涼。
慈逸勝抬起頭來,甩了甩頭,回頭看到舍脂正怯生生的站在廚房門口。
“沒事沒事,你不要害怕。”慈逸勝轉身看了看四周:“食物放在哪裡?”
舍脂帶領慈逸勝來到儲物室,拿了一個土罐給慈逸勝,他揭開蓋子,裡面是一些黑色粉狀物,慈逸勝捏起一撮,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又放在了嘴裡,沒什麼味道,但起碼不會那麼刺激。
“就是它了。”慈逸勝捧著土罐回到廚房,一股腦倒了一鍋黑色粉末,看來是準備自己親自下廚了。
“不要!”突然舍脂抓住慈逸勝的胳膊,微微冰涼的小手讓慈逸勝一陣悸動:“修羅怎麼可以做飯呢,我來吧!”
“你饒了我吧!”慈逸勝輕柔又堅決的擺脫舍脂:“這是我家吧,我說了算!現在你回前廳等著去!”
不過一會,慈逸勝端著兩盤炒麵來到前廳,看到舍脂站在一旁,坐下來對舍脂說道:“來,嚐嚐吧!”
吃了一口在嘴裡,竟然還有絲絲的麥香味迴盪在口齒之間,雖然算不上好吃,但對這時候的慈逸勝來說,這黑乎乎的炒麵已經算是超級美味了。
“過來啊,哎,怎麼就一個土凳?”抬頭看到舍脂仍然站在原地,慈逸勝開口招呼著舍脂,卻突然發現前廳內就只有一個座位。
“女人是不能跟修羅同桌吃飯的。”舍脂紅著臉小聲回答道。
“狗屁啦,我說了在這裡我說了算吧!”慈逸勝站了起來,圍著石臺轉了半圈,手起掌落,石臺應聲分為兩半,慈逸勝把小一點的一半石臺放倒在地,對舍脂說道:“我說坐就坐嘛,來嚐嚐我的手藝!”
舍脂拗不過慈逸勝坐了下來,看著慈逸勝推過來的一疊黑糊糊,抬眼瞧了瞧慈逸勝,低頭吃了起來。
“味道不錯吧?”不知道為什麼慈逸勝覺得很高興。
“嗯。”舍脂抬了抬眼睛,接著又嬌羞無限的低下頭去,看得慈逸勝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了。
這是我的女人,那就代表我做什麼都可以嘍,嘿嘿……
總算是吃了一頓飽飯,慈逸勝嘬著牙花子想,如果修羅真的都吃那些毒藥一樣的東西,自己或許應該考慮在霍林鎮開家餐館,雖然自己算不上真正的廚師,但稍微會做點就比修羅的食物強很多,看著舍脂吃黑麵糊糊那驚奇的神色,慈逸勝突然對自己的廚藝信心大增了。
然後,就是到了暖飽思淫慾的時間了吧。
慈逸勝躡手躡腳來到廚房,舍脂背對著他不知在收拾著什麼,慈逸勝走過去,本想從後面抱住舍脂,卻突然覺得有些遲疑起來,看著妙體靈動的舍脂,慈逸勝竟然升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情緒來。
慈逸勝突然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媽的都什麼時候了,食色性也,再說這可是身為修羅應盡的義務,有什麼好怕的!
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