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險些控制不了自己而無意識地殺掉張蕭的表現來看,她似乎並沒有自由控制自己身體力量的能力啊……
果然,不一會兒,第三條簡訊到了,上面只有一個地址,還有一句話:假如你不來,我們就公開所有照片。
其實,葉玲君並不是太在意自己的走光照片會不會被公開,她不會在乎旁人對她的看法。葉靈君不會怪她,謝方圓和林伊藍等僅有的朋友同樣;她的父母又遠在國外,不大可能看到這些照片,她還用得著顧慮誰?只不過,今天他們可以偷拍她,明天,他們就可能會偷拍葉靈君,甚至做出一些更不堪的事情!所以,葉玲君心想自己必須得去,得知道他們究竟想做什麼,還有,一勞永逸地解決這件事情……
所以,十分鐘後,她已經坐在了前往那個地點的車子上。
經過詳細考慮,葉玲君還是打了個電話給謝方圓,簡單告訴了他發生了什麼事之後,就拜託他暗中跟著自己,伺機奪回所有的照片、底片或者數碼儲存媒介。令她啼笑皆非的是,謝方圓的最後一句話:“你……你有告訴凌銳這件事嗎?”
葉玲君帶著半分莫名其妙地答:“我幹嘛要告訴他啊?有你不就夠了麼!這事何必要多一個人知道。你怎麼了?”
謝方圓明顯鬆了口氣,開心地道:“沒什麼沒什麼,好吧,這個任務就交給我了!你自己要小心,不過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再見。”
電話掛了。雖然人身安全是不成問題,葉玲君心情仍然是一點也輕鬆不起來。她哪會聽不出謝方圓話裡包含著什麼,那分明就是在某方面勝過了凌銳的喜悅。對於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葉玲君實在是頭疼不已,遇到這種問題,大概大多數的女孩都要為之煩惱,何況她還是“半路出家”,從沒有過處理類似事件的經歷,也難怪她一直以來,都只是使用個“拖”字訣了。
葉玲君乘著公共汽車到了指定地點的附近站點就下車了,這裡雖然還屬於市區,但已經比較偏僻,往往都是路邊飛馳而過的汽車而見不到多少路邊的行人。葉玲君沿著路牌一路又走了快半個小時,汗水都快把薄薄的上衣溼透了,才算是走到了那個地址前面。
那是一棟不起眼的小樓,上面除了門牌號碼外沒有任何標識。站在大門面前,葉玲君莫名其妙的想到某件令自己戰慄不已的往事,她心裡忽然湧起一股怒火,痛恨起自己的軟弱來。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葉玲君讓痛楚來喚醒自己重新清醒起來。她的臉上恢復了冷冷的神色,按下了小樓門鈴。
不一會,兩個打扮得花裡胡俏的男青年出來開了門,周圍看看有沒有人跟著葉玲君,然後裝模作樣地搜了搜她的身子,收起了她的手機之後,就帶她進了小樓。
出乎葉玲君意料的是,這兩個男青年雖然語言粗俗,但動作上對她還是頗為客氣的,尤其是剛才搜身的時候並沒有乘機動手動腳的,令她很是有點奇怪——那種感覺,更像是那一天剛開始時候遇見的那一幫人——葉玲君大腦一陣昏眩,她好象隱隱有點明白要自己來這裡的究竟是什麼人了!
“鎮靜!鎮靜!”葉玲君對自己說,她跟著兩人進了一架電梯裡面,然後電梯啟動,不知下降了多少層才停住。門開了,葉玲君背後傳來一股大力,她一個踉蹌,被推了出去,然後電梯門無聲無息地合攏了,把她一個人留在了這陌生的地下通道里。
葉玲君吞了口口水,暗自想到:“為什麼這些人都喜歡把巢穴建在地下呢……難怪人們都叫他們是見不得光的人!真是活該!”
想著,她沿著通道一直往前走,走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她剛走進去,裡面昏暗的燈光忽然刷的一聲全數點亮,數十人的大聲起鬨更是從寂靜中升起,毫無防備的她被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的伸手遮住了眼睛。
短促的慌亂過後,葉玲君很快恢復了鎮靜,眼睛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強光之後,她把手放了下來,卻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牆上掛著的大幅照片:那就是彩信上自己捂著心房那張照片被放大了掛在這裡,擺明了是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葉玲君在心裡“哼”了一聲,不為所動地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環境,只見這是一個像是倉庫般的大房間,裡面空空如也,除了牆上掛著自己的照片之外,只有幾張桌子和十幾張長椅子,房間裡還有數十個打扮跟剛才接自己下來那兩個人風格一模一樣的男青年或坐或站的都在看著自己起鬨,最令她心中一陣狠狠抽搐的,是房間的中央——那裡,有一張床。
葉玲君沉默著,咬了咬嘴唇,還是沒有說話,她冷冷的目光一一掃過所有的人,起鬨